他的脸?“没人要抢,是你先放弃了我。接下来的路,我怎么走,皆与你无关。”
“我没有放弃你,这件事很复杂,你跟我回去,我慢慢跟你说。”
还想哄她?她断然不会再信弘昼的鬼话,“我不回,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我的命在你们父子眼里轻如草芥,我回去做什么,再等着刺客绑架我吗?”
见不得咏舒受委屈,弘晈恨声厉斥,“弘昼,我以为你会善待咏舒,才掩下不甘,接受现实。可她身处险境之时,你却弃她于不顾,如你这般毫无担当,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放弃的男人,不配做她的丈夫!”
弘晈不知内情,凭什么在咏舒面前胡言乱语?弘昼怒指于他,恼嗤道:“住口!定是你从中挑拨我们夫妻,咏舒才会对我有所误解。”
他总会怨怪旁人,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没有任何人挑拨,我看到的皆是事实,那日申时之后,你仍未出现,你我之间就似风筝断了线,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牵连!”
皇上跟他所说的那些话,弘昼不能当众公开,“我有苦衷,不宜明言,你先跟我回去,我会把事实真相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偏要回去再说?在咏舒看来,这都是弘昼找的借口,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去追究因由,
“我不在乎了,你不必跟我说,我绝不会再回去!”
“咏舒说了她不回去,我也不允许你把她带走!”弘晈挡在她身前,那架势,就好似他才是咏舒的男人一般,弘昼眼角微抽,冷声嗤道:
“她说了不算,你又算老几?来人!把福晋带回来,谁敢拦阻,格杀勿论!”
侍卫们认得弘晈,不禁有所顾虑,“五爷,可他是……是王府的人啊!”
区区王爷之子,弘昼岂会怕他?此时的弘昼已被恨意冲昏了头脑,他的墨瞳满布寒霜,凉意慑人,
“照杀不误!爷来担责!”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咏舒急忙澄清,“你疯了!要离开京城是我的主意,与他无关,你不能杀弘晈!”
咏舒越是维护弘晈,弘昼越是愤慨,负手而立的他下巴微扬,一双桃花眼已被佞色侵染,
“爷偏要杀他,今日爷就让他看看,抢我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