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都会想象成他心仪之人的模样,继而与之亲近,据说此药只会迷乱人的视觉,但不会晕倒,为何弘昼会晕厥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云柔低声唤了许久,他仍未有任何回应,急得她直冒汗,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眼下这情况,找大夫肯定是不能的,那她只能将错就错,用另一个法子……
昏迷了许久,弘昼才逐渐恢复意识,迷糊睁眸,便见自己躺在帐中,头疼欲裂的他一抬手,惊觉自己身边有人,他侧首望去,待看清那人的面容,一颗心登时提到了嗓喉处!
只因躺在他身侧的女人竟然是云柔!这样的情形匪夷所思,弘昼惊坐起身,低呵道:“你怎会在我的帐中?”
云柔被他惊醒,迷蒙睁眼,拿被子捂住自个儿,羞声道:“五爷,您醒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弘昼厉声质问,云柔吓得小脸苍白,
“那会子您说不舒坦,妾身扶您入帐歇息,而后打算去请大夫,可您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搂着妾身入了帐,就……就成这样了……”
弘昼努力回想,怎奈大脑一片空白,他对于她所说的话毫无印象,“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又怎会回来?”
云柔紧捏着被角,怯声道:“耳坠丢了,妾身回来找耳坠的。”
他确实不舒坦,但也不至于稀里糊涂的把云柔给睡了吧?
这情形太过诡异,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弘昼揉了揉太阳穴,努力的回想着先前所发生之事,殊不知,咏舒此刻已到院外。
她是来找弘昼商议扩建花田的,正待进去,却被小进子给拦住了去路,“福晋,五爷不在书房。”
“是吗?那你怎会守在这儿?”小进子可是弘昼的长随,弘昼去哪儿他都会随行,即便偶尔不随行,小进子也该歇一歇,不可能守在书房外,是以咏舒才会起疑。
咏舒并不止步,继续往里走,小进子慌忙伸手相拦,“五爷他不舒坦,这会子正睡着呢!”
才说他不在,转眼又说他不舒坦,小进子前后矛盾,咏舒越发觉得怪异,狐疑的盯着小进子,冷声道:“五爷病了我更该去看望,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