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
这一次,弘昼没有顺她的意,坚持继续说下去,
“那晚我本打算去宁昭院的,只是心情不好,喝醉了酒,这才宿在了我的寝房,我没想逃避,也不是不愿意陪你,下朝之后我便直奔宁昭院,想跟你解释,可你一直打岔,不许我提点点,才会导致你对我误会弥深。若我再不解释,只怕你会误会我一辈子!”
“你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咏舒才跟咏蓝说过此事,弘昼便一一解释,未免太过巧合。
想起那会子弘昼让她去找荷包,当时只有咏蓝和他在亭中,咏舒不禁起了疑心,
“咏蓝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居然套她的话?又或者说,今日这一切都是你布的一场局?”
尽管心虚,但弘昼擅长掩饰,面上并无一丝慌乱,只留一丝应有的诧异,
“什么布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些话我早就想告诉你,只是你一直不给我这个机会。”
一旦起了疑心,咏舒便觉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劲,“你是不是故意受伤,目的就是博取同情,让我对你心怀愧疚?”
“看花眼的是弘昑,又不是我。当时事出突然,我又不是神仙,不可能料得到你跌下山坡一事,救你纯属本能,并非算计,你若这么想,可真是低看我了。”
被质疑的弘昼颇为失落,咏舒仔细一想,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诚如弘昼所言,他不可能猜到她的反应,那么那些事只能是意外,不会是事先谋划好的。
陷入沉思的咏舒默不作声,弘昼以为她还在怀疑他,再次向她表态,
“咏舒,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骗你。我不想再继续做戏了,其实那日我是气你不搭理我,这才去了白格格那儿,我虽在那儿留宿,却并未碰过她。”
同床共枕却不碰?旁人或许有可能,但若是弘昼,可能性不大,“佳人在跟前,你会不动心?这话说出去谁信?”
弘昼不意隐瞒,如实道出他当时的感受,
“正常男人大都会有反应,当晚面对她的诱惑时,的确有一丝念想在我脑海闪现,但后来我看到了手上的戒指,想起你曾跟我说过的话,最终还是没碰她,因为我怕你对我失望。
从前我不敢肯定,但是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愿意为你克制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