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弘昼一直没碰过别的女人,可咏舒并不感激,反到催着他去找别的女人,既如此,他又何必再独宠她一人?
他合该遵从浴念,放纵自己才是。
思及此,弘昼没有拒绝,抬手拥住了白玉姣。
久违的拥抱使得白格格感动不已,她迷恋他的气息,长指在他后背来回摩挲着,闭着眸子轻嘤出声,“五爷,妾身好想你,想让你好好疼爱我。”
别的女人都是娇声软语的哄着他,祈求他的疼爱,唯有咏舒,对他爱搭不理,弘昼越想越不平衡,加之此刻旖念升腾,他不愿再控制自己,只想就此释放。
当他抬指去解她的盘扣时,白格格无比期待,然而弘昼的视线却落在了他无名指间的戒子上。
那枚金戒子是咏舒送给他的礼物,说是只有夫妻才可以佩戴。
那一瞬间,他不禁想起了咏舒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世间比她好的女子多的是,他有太多的选择,真正爱一个人,是克制自己的欲望。
倘若他不愿为她而克制,随便与其他女人欢好,那就只能证明,他只是喜欢咏舒,并不爱她。
弘昼看着那枚戒子,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白格格正等待着他的亲近,他却戛然而止,以致于她莫名其妙,睁开了眸子,“五爷,您怎么了?怎的不继续啊?”
弘昼心乱如麻,难以解释,顺势松开了她,躺在她身侧,扶额作痛苦状,“我的头很痛,像要裂开了一样。”
白格格见状吓一跳,不禁想到了某种可能,“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呀?”
他早已想起,但却不愿公开,只模棱两可地道:“不知道,我的记忆很混乱,莫问了,我很难受。”
白格格信以为真,只当他是真的不舒坦,不敢再要求什么,“妾身帮您请大夫瞧瞧吧!”
弘昼当即拒绝,“莫请大夫,我懒得听他啰嗦。且歇会子,明日再说吧!”
既如此说,白格格也就顺着他的意,没有勉强,“那您先歇着吧!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可别伤了神。”
无名指间的戒子就像是一道枷锁,牢牢的禁锢着他,弘昼本可以无视,继续随心所欲,但他却无法控制的总是想起咏舒,想起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清楚的知道,咏舒并不喜欢他,他是否睡别的女人,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可他却给自己上了一道锁,再与别的女人亲近时,他居然有了压力!
弘昼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他该不会是爱上咏舒了吧?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时,弘昼当即否定,不会的,他怎么可能爱上哪个女人?他对女人,从来都只有征服欲。
定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得到咏舒的心,所以才会格外的在乎她。
这般想着,弘昼稍稍好受些,但对白玉姣,他再无兴致,借口不舒坦,就此入眠。
今晚他并未宠爱她,白格格虽觉可惜,但只要他肯留宿在此,她心里还是很欢喜的,毕竟这几个月五爷都不曾留宿妾室房中,上回去了云格格那儿,听说半夜他又走了,以致于云格格被府中人笑话了许久。
眼下五爷虽没恢复记忆,却愿意在她这儿留宿,可见她对五爷而言还是很特殊的。
如此想着,白格格愁绪顿散,心满意足的看着枕边人入了梦。
且说五爷走后,星彩一直在打听他的动向,得知五爷在白格格那儿留宿,星彩暗叹不妙,她替福晋难过,却又不敢将此事告知福晋。
事实上咏舒并不关心他去了哪儿,点点的遭遇让她明白看一件事,弘昼对云柔,终是旧情难忘,不论云柔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弘昼都会对她心生怜惜。
她要交代,弘昼便果断的将点点送至云柔面前,任由她虐待折磨。
平日里的甜言蜜语只是假象,真正遇到事后,他的态度才是最真实的。
看清了这一点,咏舒没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