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才归来,而后让人准备笔墨和绘画所用的颜料,又吩咐下人将桌子摆在院子当中。
咏舒见状,不明所以,“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要我帮你作画吗?既是要描绘这些花朵,自然得离近一些,才能看得更细致。”
她交代的事,弘昼记得一清二楚,咏舒欣然行至他身侧,看他作画的过程。
弘昼不爱诗词,作画却是他所喜爱的,“你想要一副什么画?画整个花田?还是单独作画?”
“要单独的,每一种花绘一幅画,我还打算在每幅画旁边写几行字,叙述这个品种的特点。”
这个不难,弘昼提笔开始作画,第一幅画的是天荷繁星,咏舒则在旁写着它的特征。
天河繁星:微月,花朵盛开时约一寸,初开为粉,渐变为白,丰花型月季,无香。
咏舒只记载了这些,并未记载花的功效,若是知晓花能入药,弘昼势必会追问。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只能将这些花的功效默记于心。
第二幅画的则是羽毛,咏舒在旁继续写着---
羽毛:大花浓香型月季,没药香,花瓣粉白渐变,花朵呈莲花宝座状。
绘好线条之后,弘昼对照着花田中盛开的花朵,为其着色,咏舒看了看自己写的字,总觉得配不上他的画,遂又请他帮忙,将她所写的字誊写到画的留白处。
这本是小事一桩,弘昼却趁机故意提要求,“你知道我不喜欢写字,除非有奖赏。”
听这话音,保管没什么好事,然而咏舒的字的确不如他的好看,眼下她只能央着他,顺着他的话音问道:
“哦?你想要什么好处?”
为防他乱说话,趁机欺负她,咏舒偏头凑近他,小声提醒道:“你可不许拿闺中之事威胁我,所提的条件必须符合君子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