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离开,弘昼顿感受挫,“你就这么讨厌我?”
如此显而易见之事,他又何须多问?“难道你以为我会喜欢一个整日猜忌我,怀疑我,把我当丫头使唤的人?我可没有自虐倾向!”
说话太多,她有些喘不过气,不自觉的咳了几声。
眼看她面色涨红,似是很难受,弘昼不忍再拂她的意,闷叹一声,站起身来,
“好,我知道了。”
道罢他转身便走,不在此地碍她的眼。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咏舒那一直紧绷着的心弦才逐渐放松,只要他不在这儿,她的心情就不会有什么波澜。
回往书房的路上,弘昼心下愤慨,暗叹自个儿一片好心,竟然被她嫌弃,他怎就遇见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气不过的他找人评理,“小进子,你说这件事到底怪谁?爷有错吗?”
“啊?”小进子瑟瑟发抖,心道这可是道送命题啊!“主子的事,奴才不敢胡乱评判。”
“恕你无罪,直说便是。”弘昼要求他必须回答,小进子只能大着胆子发表看法,
“站在福晋的立场,被自己的丈夫怀疑,的确是一件伤心之事,”为防主子不悦,小进子立马又道:
“但站在您的立场,发生这样的事,的确很容易生出误会,不过奴才私以为,凡事得讲实据。如今已然查明,福晋确有胃病,并非装病,且暗卫说了,三爷进屋子的时辰很短,三五句话的工夫就出来了。
若他们真的事先约好,那肯定会多待会子,由此可见,福晋应该不晓得三爷在庙中,一瞧见他便立马赶他走了,大抵真的只是偶遇吧!”
种种迹象表明,咏舒和弘晈的确是偶遇,弘昼心里清楚,却又为了所谓的面子,不愿承认是自己错怪了她。
主子半晌不吭声,却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总之他没发火,这便是好兆头。小进子趁热打铁,继续劝道:
“爷,这夫妻之间吧!其实不必太在乎颜面,福晋耳根子软,您跟她认个错,说几句好话,想来她也就不会再跟您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