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抗。”
这种场面话,他才不信,“是吗?那我让你把花给她,你为何不给?”
一提及花,咏舒便觉心酸,“五爷何必明知故问?”
她的心思,他从来都猜不透,“我想听你说。”
别的事,或许咏舒可以妥协,但与花有关的,她坚决不让步,“我的东西,不允许别人来抢!”
他就知道,她最在意她的花,“花儿就是你的命!那么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关于弘昼,咏舒的认知很清醒,“你是我的男人,却不独属于我一个人,你也是别人的。五爷您偏爱云格格,我管不着,您若恨我,怀疑我,认为我对您不忠,直接一封休书休了我便是,何苦这般拿云格格来羞辱我?”
最后这两句,出乎弘昼的预料,弘昼眼角微抽,不禁想到了某种可能,“休了你?然后呢?你便可以和弘晈双宿双飞?”
为消除他的疑心,咏舒只能继续做戏,佯装悲恸,“我已经跟你圆了房,把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竟然说这种话,分明是想逼死我!”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止是你的人,我要的是你的心,完完整整的一颗心!”
瞧瞧,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他可以不爱,却霸道的要求女人必须对他专一,
“心这种东西,其实很常见,到处都是,但真正契合的两颗心,却是世间少有。因为每颗心都有一把锁,或许你的钥匙能打开她的锁,但她不一定能打开你的锁。我的心也有一把锁,我把它给你,你能找到钥匙,能打开它吗?”
弘昼傲然扬首,信心满满,“这天底下没有爷办不到的事!只要你敢给,我便打得开那把锁!”
苦笑一声,咏舒怅然而叹,“可你到现在都还在怀疑我,让我如何将心交付于你?”
这几日,弘昼想了很多,原本这种事他是无法接受的,偏偏此事就发生在咏舒身上,他想计较,却又不自觉的站在她的立场去考量。
最从开始的抵触排斥,到后来,他竟然逐渐谅解了她的过去,弘昼也不理解自己怎会转变如此之大,他甚至开始逃避此事,不愿去面对咏舒。
可当她在他眼前昏倒时,他浑忘了两人之间的矛盾,下意识去抱起了她!
那一刻,弘昼才真正意识到,他似乎真的选择了原谅。
深吸一口气,弘昼眸光微紧,神漠声沉,“前尘旧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有一点,从今往后,你与弘晈,只能是陌路人,若让我发现你们仍有来往,莫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