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没有,孙时在一旁倒听得津津有味。
他捏了捏林晓晓耳垂:“这些话好像说给我听的。”
“别闹。”林晓晓正在兴头上,歪头躲开,“还有个‘三不要’原则。”
陈准:“是什么?”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陈准:“……”
林晓晓:“如果一个人不讨厌你,死缠烂打死皮赖脸一定是最有效的方法。”
她说的口干舌燥,对陈准算是倾囊相授了。
孙时憋不住笑:“兄弟,理解没?”
陈准嘴硬:“纸上谈兵。”
这天晚上回去,陈准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回忆起有许岁和没许岁的这些年,最后不知想到什么,发狠似的朝身侧墙壁打了一拳,他不相信,自己连个许岁都搞不定,这一刻,想得到她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强烈。
他翻身跳起,换身衣服出门夜跑,直到天边泛起虾背青,他大汗淋漓,疲惫感才将那股冲动压制下去。
周三时,许岁那边还没有消息,陈准主动问的。
当时许岁正和同事在外面吃午饭,她盯着手机屏幕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和他约定了见面时间。
动保基地在西郊,是静莱线的终点站。
星期四许岁没开车,直接坐地铁过去的。
这几天气温骤降,已然进入深秋,冷风卷着枯叶在半空中乱舞。
许岁走出地铁口,紧了紧风衣领子,抬起头来,就见陈准跨坐在他那辆小摩托上,等在路边。
他穿一件白色休闲外套和窄口运动裤,脚上是双艳得抢眼的篮球鞋,坐在小摩托上身高腿长的,也瞧见了她,目光一路跟着她走近。
他把头盔递给许岁:“走吧。”
“还很远吗?”
陈准抬抬下巴:“就在前面。”
许岁跨坐在摩托后座上,头盔像罩子一样将外面的世界隔离开,速度并不慢,冷风呼呼刮过,声音单一而遥远。
许岁搭着他的肩,有一瞬恍惚起来,想起从前,她也这样坐在陈准单车后面。
不同的是,手下肩膀宽阔厚实,提醒她那些已经成为往事。
许岁转头去看两旁风景,没再花心思乱想。
也就两公里的距离,陈准扭头:“到了。”
许岁指着右前方一排红砖矮房:“那边?”
“对。”
陈准减速,将小摩托直接开入院子:“这里以前是个加工钮扣的小厂房,到期后被我租下来了。刘叔刘婶帮忙打理猫狗的日常和卫生,此外除了义工也没什么人来。”他撑好摩托,回身帮许岁取下头盔:“前面这间房刘叔刘婶在住,偶尔我也留宿,剩下的都是狗舍,有个后院,它们平时在那里放风。”
陈准简单介绍了下,先带着许岁和刘叔两人打过招呼 ,随后进入狗舍参观。
许岁没有想到,有天会目睹百余只狗在她面前吠叫的盛大场景。
它们聚集在每扇护网前,扒着网格,摇着尾巴,像是欢迎她的到来。
陈准捡起一旁的木棍,用力往护网上敲打几下。
狗狗们通人性般,叫声渐渐平息,只拿期待的眼神望着两人。
许岁很难掩饰内心的震撼:“这都是你们救助的?”
“一部分吧,有些回归新家庭了。”
许岁顺着护网往里走,每个格子间都按体型将狗分类放置,大中型犬有金毛、哈士奇、萨摩,小犬有比熊、贵宾等,但多数还是中华田园犬。
“这里很干净。”
陈准谦虚:“刘叔打理得好。”
“也没什么异味。”
陈准指给她看:“我在每个隔间上面都安装了水管,方便冲刷地面和给它们洗澡,能够避免群居带来的细菌感染。用物流木架做的床,隔潮隔热也通风。”他抬抬下巴:“那边墙壁上挖了洞,它们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