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林檎拎着礼物站在路边,等山本上车后对他挥挥手,然后转身走进了建筑楼的入口。
而山本则是在目送着林檎进去之后,才驱车离开,出发去接里包恩他们。
来的还真是突然呢。
***
武装侦探社内。
太宰一大早顶着一双肿成核桃的眼睛来上班的时候,国木田又被他吓了一跳。
“……是太宰吗?”这是国木田第三次在看到太宰的时候还需要确认他是谁了。
太宰一脸半死不活的表情看着国木田,语气丧丧地跟他打招呼:“早啊,国木田君。”
“……你还好吧?”国木田扶了下差点儿裂开的眼镜,“你竟然用这么普通的方式跟我打招呼,我很难相信是你本人。”
与谢野也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太宰:“没事吧太宰?你看起来好像很受打击的样子。”
乱步用词精准地吐槽道:“与其说很受打击,不如说是人生观和世界观都受到了猛烈的冲击吧。”
太宰没说话,只是走到自己的工位前坐下,瘫着。
国木田紧跟着他,仔细观察了一下之后问道:“太宰,你的眼睛怎么了?被蜜蜂叮了吗?”
与谢野不由得惊叹:“叮的可真均匀呢。”
“不,”太宰语气幽幽,“这是我为女朋友成了别人的老婆而哭泣了一晚上的结果。”
很难相信,他哭了整整三个小时,要不是中间还喝过水,大概整个人能哭到脱水,那他现在可能就是一根干瘪的腌菜了。
国木田瞳孔地震:“你竟然伤心到这种程度吗?!真是令人震惊!”
不过太宰这种把两年前的女朋友抛弃后还敢说对方是自己女朋友的做法,也让国木田叹为观止。
与谢野欲言又止:“你不是几天前就知道林檎结婚的消息了吗?怎么昨天才伤心哭泣啊?反射弧够长的。”她突然亮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饶有兴致地问道,“能不能让我解剖一下,看看你的反射弧是怎么长的?”
太宰一脸惊恐地看着与谢野:“这个时候就不要在我伤口上撒盐了吧,晶子小姐!”他瘫在椅子上,“总之,我现在伤心过度,不能工作了。”
合理的摸鱼理由。
“今天没有你的委托,”国木田翻了翻手帐,“不过乱步先生,你今天有个需要外出的委托,需要十点前抵达,我已经帮您叫好车了。”
乱步笑眯眯地对国木田说道:“谢了,国木田。”他看了下时间,悠哉地拆开一包薯片吃了几口之后对与谢野说道,“对了晶子小姐,我今天有客人到访,就麻烦你帮我招待一下了。”
“咦?”与谢野诧异地问道,“乱步先生没有告诉对方你今天要外出吗?”
“没有啊,”乱步吃着薯片,说话时听起来有点像小孩子赌气,“是我不想见。”
“真是任性啊,乱步先生。”
“反正会被原谅啦。”
吃完了薯片,乱步看了下时间后,就戴上帽子出发了。
“我走啦——”
“路上小心。”
乱步走了之后,与谢野收回视线,发现太宰还瘫在椅子上,有些看不下去地找了冰袋给他:“敷一下吧,虽然我不觉得你是因为伤心才哭的。”
“说的好过分啊,晶子小姐,我是真的很伤心啊!”
与谢野懒得理他,径直走到了窗户边往外看。乱步走了之后没多久,一辆熟悉的车便停在了楼下。
过了一会儿,与谢野看到山本和林檎从车上下来,便下意识地看向了太宰。
又要被他给撞上了。
所以乱步先生说的客人就是林檎?那为什么不想见啊?
说起来,他们好像还没告诉林檎,武装侦探社新来的成员就是她前男友。
现在说还来得及吗?
抱着一种说不上来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