檎,主动走到她面前,用小爪爪去摸摸她的脸。
看到这一幕,纲吉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拿出终端拍了下来。
狱寺面带不解:“十代目,您在拍照吗?”
“啊……嗯,”纲吉面色深沉,“为了不让山本错过林檎的彭格列历险记,我先拍下来,然后发给他,”他伸手捂脸,“因为之前被里包恩要求这么做了,所以我现在已经有经验了。”
“不错,”里包恩语气欣慰,“你有成长了,阿纲。”
“你在这种事情上夸我,我可真是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纲吉叹了口气,返回去看了一眼自己刚才拍的照片后,又弯了下唇角。
山本应该会很开心。
***
收到山本回来的消息时,林檎正在跟里包恩学意大利语。听到这个消息,她立马就站了起来,却很快又想到,自己正在上课,要是直接跑出去,对里包恩太失礼了。
“没关系,”仿佛能看穿林檎的想法一样,里包恩语气轻快,对此不以为意,还直接跳到了林檎怀里,“你很想去见他吧,我跟你一起去。”他问来通知林檎的那个人,“山本在哪里?”
他觉得有些奇怪,虽然说山本回来之后第一件事是去跟纲吉汇报工作没错,但他汇报完之后应该自己来找林檎吧?怎么是派人来通知的呢?
来人回答道:“雨守大人在……跟首领在一起。”
对方支支吾吾的态度让里包恩更加怀疑,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怎么回事?你最好老实交代!”
而此时此刻,林檎也从即将见到丈夫的兴奋中脱离出来,情绪变得有些不安:“发、发生什么事了吗?”
“雨守大人在医疗室,他受伤了。”
林檎的瞳孔不由得收缩了一下。
“……诶?”
与此同时,医疗室里,已经处理好伤口的山本看着其他人担心的样子,反而语气轻松地安慰他们:“没事,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你怎么搞的?”狱寺的语气有些暴躁,只是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一种变相的担心,“你是新手吗?还能被伤到!”
虽然想说“你该不会是想快点回来见到你老婆所以执行任务的时候急躁了吧”这种话,但狱寺还是深知山本的性格,知道他是不会这样的。
纲吉面色凝重地思考了一会儿之后问道:“是因为部下吧?”
“嗯,”山本点了点头,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受伤的下巴,但只摸到了刚贴好的纱布,“这次带去的部下里有个新来的,做事不太仔细,差点儿中了埋伏,我救了他一把,结果自己受伤了。”
虽然山本说的轻松,但其他人听着都能想象出当时的情况有多惊险——毕竟以他的能力,大多数情况都能应付自如了。
库洛姆忧心忡忡:“那个,山本先生的伤,大概要留疤了……”
纲吉他们也全都看向了山本——偏偏还是在脸上。
只有了平拍了拍山本的肩膀,声音一如既往的中气十足:“山本!伤疤,极限地就是男人的勋章!!!”
狱寺嘴角微抽:“那倒也不必直接挂在脸上。”
“哈哈哈,”山本语气爽朗,“我是不太在意,就是有点难办,”他摸了摸后脑勺,“我答应过林檎以后出任务会小心不再受伤的,才刚保证了没多久就食言了。”
了平再次伸手拍了拍山本的肩,用一种过来的人语气对他说道:“山本,我极限地非常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意外这种事也不是人可以控制的,你老婆肯定极限地可以理解你!!!”
纲吉和狱寺选择沉默。
这不是他们两个有资格参与进去的话题。
“对了,阿纲,”山本叫了纲吉一声,“这个我留下了。”
他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纲吉定睛一看,发现那是把小巧的左轮手/枪。
山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