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却又觉得——好像什么也不用说。
林檎很努力地在用她的方式向他表达——她希望他们彼此依赖，而不是成为彼此的负担。
“嘿嘿，那就好。”林檎反过手去轻挠了一下山本的手心。
“快吃饭吧。”
“嗯！”
***
吃完饭收拾完了厨房，林檎拿上零食和饮料，跟山本一起去客厅看电影。
这间公寓不是她在并盛的家，没有投影仪，两个人只能用电视看，不过这也不影响林檎在看到恐怖的地方时，跟上次一样直往山本怀里钻。
而山本也已经习惯了，每次在快要演到吓人的地方时，就直接用手捂住林檎的耳朵，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不让她看。
被山本按了几次脑袋后，林檎就有点儿心猿意马了。她不禁沉思着，会有新婚夫妇像他们两个一样，明天就要分开了，今天还在家里看恐怖电影吗？
逐渐没有了看电影的心思，林檎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山本衬衣的扣子。
她发现山本在穿衬衣的时候，很少会把所有扣子都规矩地系好，基本都是开着最上面一颗。
林檎甚至很不合时宜地想，她的丈夫在念书的时候就很受欢迎，应该有很多女生喜欢他，毕业的时候，他制服上的第二颗扣子应该会很抢手。
……想要。
想要那颗扣子。
想着想着，林檎突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山本意味不明的声音：“你好像没什么看电影的心思，林檎。”
“诶？”林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发呆，原本只是在抠着衬衣扣子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挪了位置。
男人松散的领口处，原本小麦色的肌肤已经被她抠的有些发红了。
“诶？”林檎一时心慌，赶紧收回手，指尖还有些颤抖。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不是，我就是——”
话还没说完，她人已经被山本抱起来了。在起身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没忘记关掉电视，营造出恐怖和诡异气氛的BGM瞬间消失不见。
“不是吗？那不巧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