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琪帮助墨九痕找到助理方平,墨九痕除了一顿饭以外,就两个字谢谢。
另外,自从三个孩子生病,他对她更加冷淡。
一而再,再而三。
温诗琪脾气太急,没忍住,心生不满:“墨先生,你到底对我哪里不满?”
墨九痕被温诗琪问出这样的话,感到吃惊,转身看过去:“温小姐什么意思?”
这样的态度,犀利的言辞,让他意外。
温诗琪不依不饶:“墨先生,你懂我的意思。”
墨九痕又拿守活寡似的婚姻吓唬她,谁料温诗琪云淡风轻的拂了拂长发:“我那天想来想去,都觉得墨总幼稚的可爱。这未来会走到哪步田地,谁也说不准。但是现在,鞋子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合不合脚?”
她靠上前,手指握着墨九痕的领带,露出了真实面目:“为了摆脱我,拿三个孩子对付我,完了又用孩子来绊住我。墨先生,你的手段真是高明。差一点儿,我就被你糊弄了。”
墨九痕猝不及防退步,温诗琪没稳住,往前一跌,幸好扶住了墙壁才站稳。
她不依不饶,手掌贴过自己的腹部,笑颜如花的说:“墨先生,不信的话,咱们打一个赌,反正……你会答应的。”
这句话后,
温诗琪买了机票,直接从临城返回帝都。
去机场前,她打电话给了父亲温白桦,提到了这件事:“父亲,我跟墨九痕已经闹掰了。”
温白桦听到这话,不以为意:“我的乖女儿,不怕,父亲一直站在你背后。”
“就知道父亲对女儿最好了。”温诗琪握着手机,甜甜的笑,“本来我还想着用比较适中的办法,来得到墨九痕的好感,可现在看来,他是逼迫我下定决心了。”
温白桦看女儿情绪那么差,一时好奇:“听起来,女儿是受了委屈。”他反问,“那墨九痕欺负你了?”
温诗琪握着手指,很心烦:“不用点儿手段,他压根不会娶我。”
“哼,我温家的女儿,追求者数不胜数,这墨九痕敬酒不吃吃罚酒。诗琪啊,你在帝都和你墨伯父商量商量,有什么事儿,就给父亲打电话。”
“父亲放心吧,我不仅能得到活阎王,还能让墨温两家公司的关系更进一步。”温诗琪蜜糖罐子里长大了,算计人心的把戏没少玩,“近期他一定会娶我。”
为此,她对墨九痕志在必得的心机,也可以说,十分得透彻明白了。
温白桦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手指搅着电话线:“好好好,那我就等着女儿的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