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扣住唯一可以着力的石块。
尽管他们已经用尽力气,可稍不注意,依旧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什么是无力感?什么是绝望感?是生掌握在自己手里,死也掌握在自己手里,选择权......却仅此而已。
然而他们比地窖里的女人们还是要幸福一些,至少唯一可以冀于希望的我们不是什么“魔鬼”。
一把弯刀“当”地一声,正正插入梅姐身旁的石缝之中,眼睁睁看着弯刀差点从自己的脖颈间划过,无数碎石从身旁落下,吓得她一个不稳,差点掉下山崖。
纵身跃上弯刀,我敏捷地蹲在薄长的刀身上头,乐呵呵地冲她笑了笑,对方则哭丧着个脸,连声求饶。
起先我不太理解,同样是女人,她为何会成为拐卖着的帮凶?后来就自行想通了,如果不做帮凶,她大概也早就埋骨他乡了。
不过最后我依旧没能理解,因为出了那个村子就等于拥有了无数选择的机会,比如逃跑和求助,报警和公开......
然而在这无数的选择机会中,她却选择了别样的一种,留下来。
“喂~别人跟你微笑的时候,你也得微笑啊!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不懂吗?你哭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
不满之余,我伸出锋利如刃的指甲在对方静静扒拉石块的手掌背面点来点去。
对方大气都不敢出,泪水涟涟地小幅度摇着头,十分得没有骨气。
这时山崖上传来黄彰和太平的调侃声。
“没错~,她就是看不起你!”
“大概是因为你看起来像个流氓。”
由他们添油加醋,本姑奶奶气性越发大了,小拇指甲轻轻抵在对方的手背上,就是一道血痕:“哇,所以你真的是在看不起我啊?”
“不是的,不是的......”,对方连声讨饶。
其实她并不敢哭得太用力,因为如果哭用得力气多了,就没有余地来稳固重心了,只好憋着声音道:“大仙......三位大仙你们行行好,放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其实一直有个问题萦绕在我心头,不敢想,又觉得无论如何也应该讨要一个交代,想了想终于还是问了出口。
“你们村生下来的女孩儿都是怎么处理的?”
良久,没有人回答。
不一会儿,太平从山崖上飞下来,两个黑色大翅膀呼啦呼啦的,强劲的急风随着他翅膀的扇动拼命吹动三只“壁虎”摇晃的身姿。
矮个子男人说:“卖到其他村子里~”
“还有呢!”
高个子男人说:“器官移植~”
“还有呢!”
“喂......喂狗......”
所有的答案都出来了。
心脏不知是放松下来还是重新提起,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想做点什么让自己舒服一些时,太平及时拦住了我。
重回山崖顶后,他冷漠道:“还是交给司忱吧,让他带去隔壁省份的公安局,之后会有交代的。”
“啧”了一声之后,黄彰也是难得的沉默不语。不过半晌后,他却给出了一个优秀且良好的建议:“三个人一起带回去也太招摇了,你那装鬼的葫芦能装人不?”
他话音刚落,姑奶奶的眼睛顿时一亮,立马狡黠一笑。
能,当然能装,而且还能装一起......
从三只“壁虎”那里打听到村子的基本情况以及他们在村里的住所后,我们就打算日访浏河村。不过要太平和黄彰扮女人,他俩自然是不情愿的。
不过谁叫我们采用的是世上最公平的法子......抽签来决定的!
一切都是天意难违啊~
此时成功进入村子的我们,终于松下一口气来,纷纷倒在人口贩子家里一层灰的各种家具上......
若是可以选择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