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听进去了。放心吧,你好不容易快要苏醒,我跟你爸清醒着呢,不该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做。”
……
在公司的鱼西听着黄一天高声读着今天的时政新闻:“某市的□□落马了,贪污的数额,啧——”
黄一天摇头:“这个数额普通人连见都没见过。”
涂然冒出个脑袋:“被对家搞了吧?”
黄一天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看着他脑袋骨碌碌地滚到地面上,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些话是能说的吗?”
涂然不服气:“又没外人。”
鱼西莞尔:“官场上的事,少讨论为妙。”
涂然疑惑:“为什么?”
鱼西倒是没说是因为政治因素或者其他的,而是笑了下,很务实地说道:“因为你现在讨论的人,说不定过几天就会找上门找你办事,到时候不尴尬吗?”
涂然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也就将这些事抛到脑后不再管。
在鱼西转身要去办公室的时候,王晴晴手上拿着一份文件走向他的方向:“鱼哥,这是一份凶宅委托。”
鱼西接过文件看了眼,有些诧异:“阮教授?”
王晴晴笑了下,她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鱼哥你还记着阮教授?我之前和阮教授遇到,她还提起你呢。”
在翻看着文件的鱼西眼中带上笑意:“阮教授那么有名,我当然记着。提起我说什么?”
王晴晴笑了下:“我和阮教授说和你是同事,阮教授问你有没有谈朋友呢,我说谈了,和公司的大老板在一起了。”
鱼西莞尔,他和王晴晴不是一个专业,对阮教授没有太多的接触,但也知道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她平时慈眉善目的,戴着金丝眼镜,总是笑吟吟的。听说她的老伴是隔壁大学的教授,两人年轻时门当户对,在当年也是一段佳话。
尤其两位教授年轻时候虽然含蓄低调,但那不一般的身世还是被人津津乐道。
鱼西想起阮教授,不由说道:“我记得大家都传阮教授和她爱人是住在皇城附近的。”
涂然咋舌:“这住的地方不得了。”
虽然都是帝都人,但住的地方不一样身份地位也不同,郊区和城内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而阮教授住的地方正是皇城门附近,家世可见一斑。
像是涂然知道的,秦老等人就住在这附近。
鱼西拍了下他的肩膀:“喜欢吗?赶快赚钱买。”
涂然嘀咕了一句:“这是钱的事吗?有钱也买不到啊!不过我都死了,也不看重这些,你们有心的话,给我烧个四合院也行。”
王晴晴听着涂然的嘀咕声有点想笑,她有些感慨地说道:“不过我也听说阮教授和她爱人后来因为一些政治原因搬去了其他低调的小区。”
这些当年的事情说起来就有些沉重了,王晴晴也没多说,而是将事情引到正题上:“阮教授的爱人萧教授在去年去世,从那之后,家里就有些不安生。阮教授如今还在房子里住着,不过家里女儿常年在国外,现在打算把她接到国外,所以这房子也就准备卖了。”
鱼西翻看着这份文件:“老人家手脚不方便,不用让她过来了,我现在直接过去吧。”
说着,他对涂然招呼道:“走,带上你的粉色手机杆,出门干活了。”
涂然应了一声,拿起一条长围巾将自己的脸给围住,主要也要把脖子和脑袋给裹好。
正好这时候天已经开始冷了,涂然出门都用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算是他生前的好友从他身边路过都不认识他,鱼西带他出门也算省事。
等两人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鱼西给阮教授打了个电话询问具体位置。
阮教授听到鱼西已经到小区门口后非要下来接他,鱼西站了几分钟看到一个衣着低调但是气质文雅的老人从小区内走出。
老人虽然衣服很朴素,但细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