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到另一个地方,其间他们被蒙上眼睛,完全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到了地方后,每人一个房间,完全独立,联系不到任何人,也见不到除了这些语言不通的大汉之外的人。
再后来就是每天无休止地直播,直播时候不允许透露多余的话,有之前那个主播的例子,没一个人敢不听话。
除了直播之外,每个月则有两次拿手机的机会,让他们统一给家里人报平安。
而每次发消息或者打电话的时候,都有枪口对着他们,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每天主播赚得打赏不够还会被虐打,在一个月后,终于有人忍不住企图逃跑,在他逃跑的当晚,李远等人被叫去一个很黑的地下室内。
那个企图逃跑的主播被人捆在木棍上,四肢软趴趴地耷拉着,看样子已经断了。
而更恐怖的是,他的两只耳朵都被刀疤男削掉了,刀疤男站在他旁边,手上的刀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血,他看着李远等人,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不听话的人要耳朵也没用。”
他身旁还有着一个大缸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大缸旁还有一个偌大的笼子,笼子上罩着一层黑布,看不到笼子里有什么,但是笼子中似乎是什么活物,正在不安地窜动着。
刀疤男对手下挥手,让他们带着李远等人先离开。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李远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他浑身发凉,回去的日日夜夜只要闭上眼睛都能想到这一幕,整晚整晚地做噩梦。
刀疤男将主播丢进缸中,然后扬起笼子上的黑布,打开笼子将笼子里的黑老鼠一股脑地倒进缸里,做完这一切后,刀疤男拿起缸盖,将缸牢牢盖住。
在李远浑身冰冷走出地下室的时候,身后传来凄惨的叫声。
这声音痛苦至极,仿佛正在遭遇极致的痛楚。
李远在这之后老老实实的再都不敢做什么小动作,他在心里想,还好他想逃跑的小心思还没付出行动。
想到地下室里那个主播的凄惨下场,他指尖发麻,心脏仿佛都在惊吓之下被彻底麻痹了。
来到这之后,他每天要吃的东西越来越多,这些东西很多都是表面看起来很好吃,实际上有的都没熟。
李远每次吃完之后都要去催吐,吐了之后继续吃,吃了继续去催吐。
他也想求救,但是他不敢,有两个主播惨死的例子被他亲眼所见,他哪里还敢求救?
他一向不能吃辣,也极其厌恶猪蹄这种食物,老粉们都知道他的习惯,也曾经怀疑过他是不是被人威胁了,但是他不敢说。
久而久之,以前那些和他相聊甚欢的老粉们逐渐脱粉,现在吸引过来的都是单纯看他到底多能吃的粉丝。
这次他在直播间看到有人询问他是不是不想吃的弹幕,他敢点头的原因是因为,以往一直监视他直播的那个人出门了,在旁边观看的是一个对华夏语不怎么了解的人。
但就算如此,那些压评的人也会看到这句话,他们会尽职尽责地将这些话上报给这些大汉。
李远心里存着几分庆幸,那个观众一看就是老粉,他的问话很普通,只是一句最正常的疑问,说不定不会被他们放在心上呢?
但是如果被他们上报,那等会儿一顿毒打是少不了了。
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上次的残忍毒打,心里又生出悔恨,为什么自己要点头?就算点头了又能怎么样?
又有谁会看到那条弹幕,看到自己的点头就来救自己吗?
他垂头低笑,笑声中尽是嘲讽。
怪谁?怪自己对金钱太过贪婪,去遥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事情。
铁门被人打开,几个壮汉走了进来,他们嘴里叼着烟,说着李远听不懂的话。
李远顺从地闭上眼睛,蜷缩起身体,保护好身体的重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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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西在喝完鱼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