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桂芳拿起旁边的毛巾直接把长发包裹住, 再捧起旁边的清水洗了把脸,就这么急匆匆地来到院门口,见杨继西那黑不溜秋的样子, 顿时心疼道。
“怎么这么黑了?”
“快进屋说,”杨二奶奶也忍不住多看了杨继西两眼,“像个煤球。”
“哪有这么严重, ”杨继西背着背篓跟着她们进了堂屋,“康哥和吴大哥比我还黑呢。”
孙桂芳去舀了一大碗凉茶过来,放下背篓的杨继西接过手,便是吨吨吨一碗下肚。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杨二奶奶把背篓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摆了大半个桌子。
“不过你确实该补补了, 瞧你脸都尖了。”
闻言,杨继西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有吗?”
“有, ”孙桂芳过来摸了摸他的背, 立马就能感觉到他瘦了,“以前摸着还有些肉呢。”
“那现在你再试试。”
杨继西双手握拳一用力,背部和手臂上的肌肉就涌现出现了。
孙桂芳摸着脸一红,杨二奶奶笑了笑, 拿着棒子骨去了灶房。
棒子骨炖汤, 最少也是一个半小时炖出来才又白又好喝。
这下堂屋里就夫妻二人了。
“我好想你。”
杨继西拉着她的手笑道。
“我也想你,你没受伤吧?”
孙桂芳红着脸小声问道。
“没有,好得很, ”杨继西把这些天大概得了多少工分告诉孙桂芳, 接着又把自己空间里卖了多少鸡蛋也跟她说了, “这还有三块八毛, 咱们手里差不多有七十五块钱了。”
“是啊, 还有不少外债呢。”
孙桂芳笑道,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看得杨继西发笑,他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我下次不去修水渠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虽然我很高兴你这么说,可男人不能总黏着女人,你有你的事儿才对。”
这是孙母经常跟她说的话,不要把男人拴得太死,不然会吵架的。
“我乐意,对了,房子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孙桂芳笑意更深,“去看看就知道了。”
二人从杨二奶奶柴房过道过去,一眼就看见那边的新房子新院子,两个院子的院墙是连在一起了的,柴房也就在两个房子中间的位置,房子中间的空隙则是杨二奶奶家的小菜地。
菜地边上连接着柴房和杨继西他们院子的则是一条两丈宽的石子路。
“这些石子儿都是我和二娘去河里挑选出来的,颜色好看,也圆润,混着剩下的泥沙,刚好有了条小路。”
孙桂芳笑道。
小路过去就是院子,连着柴房这边是没有院墙,敞开着的一个院子,院子里还没有铺,是泥巴院子,院门很大,双开的。
房子是呈7数样子的,挨着杨二奶奶菜地这边是灶房,灶房很大,于是在一边开了一道门,留了二十平方左右的小库房出来,从灶房出来又有一道门,这进去是一间小房间,再过去就是大堂屋。
堂屋里的右边开了一道门进去,那是一间客房。
最后是挨着客房竖着建过去的东厢房,也是杨继西夫妇的房间,再过去有一个三角形屋子,里面也是一分为二,挨着房间的是洗澡堂以及留出来的茅坑,隔着一道石头墙过去是鸡圈以及以后养猪的地方。
这猪鸡圈就靠着院门那延过去的院墙了,也就是说他们家的院墙,从圈房开始建立,一直往杨二奶奶家柴房那道断墙建接了过去,院子中间的院墙开了一道大门而已。
房子建得很好,而且房顶居然盖的是瓦片!
“这也是大舅帮忙找的,虽然是旧瓦,但都没坏,价钱也没有那么贵。”
孙桂芳带着杨继西把房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最后指着上面的瓦片说道。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