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西等人:......
“拉架啊!可别糟蹋了麦子!”
副队长也懵了, 可他反应极快,立马招呼着大伙儿去拉架,就怕二人扭打之下糟蹋了麦田。
杨继西等人连忙将二人分开, 那说闲话的青年也知道自己为啥挨揍,当下也不说话, 红着脸躲在拉架人后面。
杨继东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那人道, “你也是有儿子女儿的人,说话前过过脑子!”
那人在副队长的训斥下, 上前给杨继东鞠躬道歉, 不过最后还是说了一句, “....又不只是我一个人说,好多人都在说呢,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道歉。”
副队长立马站在高处,大声说起这两天生产队里传的那些混账话,“都成了碎嘴婆子了?不胡说八道就活不下去了?都给老子记住了, 再说一个字儿, 我可拉到大会上去指着你鼻子骂!听见没!”
这参与了是不是亲儿子对话的人纷纷红着脸垂下头,在副队长的厉声下,纷纷向杨继东道了歉。
杨继东冷哼一声,继续干活儿,其余人见此也都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开始干活。
杨继西正好接杨继东的背篓去背麦子,而杨继东则是割麦子了。
来到晒坝上,还能看见不少孩子围着孙桂芳,孙桂芳见他过来, 赶紧让孩子们去一旁玩草蚂蚱, 帮着杨继西卸下背篓, “快去喝点水。”
杨继西应着,他喝水的时候几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他,让他有些疑惑,于是问道,“怎么这么看我?”
其中一个小孩子举着草蚂蚱一脸羡慕地问道,“三叔,你是不是有很多草蚂蚱?”
“是啊是啊,三婶那么会编草蚂蚱,三叔一定有一屋子的草蚂蚱!”
“我们能去看一屋子的草蚂蚱吗?”
杨继西:.....
孙桂芳噗嗤一笑,一边翻晒麦子一边回着,“你们三叔是大人了,大人不玩草蚂蚱,所以他没有。”
一群小孩闻言忽然骄傲起来,结果就听杨继西道。
“我媳妇儿会编蚂蚱,那我随时都能有蚂蚱玩儿,你们就不行了。”
其中越想越气的小孩直接哇哇大哭起来,杨继西见此嘴角一抽,想去哄一哄,结果那小孩直接往孙桂芳身后钻。
孙桂芳见他满脸尴尬,笑道,“让你逗弄孩子,快去忙你的。”
“哎哎,”杨继西背着空背篓赶紧溜了,身后还传来孙桂芳哄孩子的声音。
干了一上午的活儿,本来中午就能回家吃饭休息了,结果沈凤仙又和之前说杨继东那青年的媳妇儿打起来了。
原因也是沈凤仙得知麦田这边的事儿后,越想越气,正好那青年的媳妇儿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于是沈凤仙随便扯了个理由,就和人就打了起来。
记分员就在附近,赶过来的时候看见好友还处于下风,赶忙招呼着人将她们拉开。
两人披头散发不说,脸上也纷纷有对方留下的指甲印,脖子上也有,衣服也不怎么整齐。
不一会儿就传开了。
队长听得头疼,想着今儿下午麦子就收完了,得开个队会才成。
于是傍晚收工时,队长敲锣打鼓让大伙儿去了晒坝那边,太阳下山后晒坝上的麦子便已经收了,这会儿站着密密麻麻的人。
杨继西和孙桂芳也在,他们还没回家就听见开会的锣鼓声,于是留了下来。
“这两天队里忙着收麦子,可也有人闲得没事儿干,胡说八道!”
队长在上面几乎是用吼的声音说话,其中还点名了几个人,记分员的婆婆就在其中。
记分员一家面红耳赤的站在人群里,纷纷垂着头看地上不敢抬头。
散了会后,沈凤仙一脸冷意地来到记分员面前,“这事儿你知道吗?”
记分员和她关系向来不错,闻言赶紧道,“我不知情的!你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