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得多干,”杨继西也道。
“那到时候咱们搭伙吃饭,”吴和国也和杨继康一样,去了好几次了,比较熟悉里面的事儿,他压低声音,“你们是不知道那大锅饭多难吃。”
吴和国觉得自己都是打得比较粗糙的,可那宛如猪食的饭菜,他实在是难以下咽,所以只要出去干活儿,都是和杨继康还有几个相熟的人一起搭伙的。
这倒是让杨继西好奇这饭到底多难吃了。
往年他可没有冲大头去修水渠,一是杨老汉觉得生产队的活儿就多,二是选人的时候他没有去报名,根本就没有选择。
下午的太阳也不算小,晒坝里来了不少孩子,就为了孙桂芳的草编蚂蚱。
没见到狗蛋,还问孙桂芳呢,孙桂芳想到屁股开花的狗蛋,扯着嘴角道,“他在家呢。”
于是几个孩子便拿着新得手的蚂蚱咋咋呼呼地跑向杨家院子,嘴里还喊着。
“我给狗蛋哥送蚂蚱去!”
“我们来比赛,蚂蚱打架,我的最大了,我能赢!”
“屁,狗蛋哥能赢!”
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孙桂芳想着现在这些孩子拿着蚂蚱去看狗蛋,狗蛋应该会高兴点吧。
实际上狗蛋也挺高兴的,可高兴没有比在小伙伴面前丢脸多,他把头埋在枕头上,不去看因为看见他屁股开花,而惊呆吓住的几个小伙伴们。
“你们走吧,等我好了,我再来和你们玩儿。”
几个小伙伴的眼睛都快红了,也不敢看沈凤仙和杨老婆子,应了一声便快步跑了。
沈凤仙他们还能听见几个小孩惊恐的声音。
“狗蛋哥太惨了!”
“他爹是要把他打死吗?好可怕!”
“我看着都觉得疼,好惨啊!”
于是在他们的各自奔走相告下,杨继东把狗蛋打得屁股开花的事儿就传遍了整个生产队。
等杨继西干完活儿去接孙桂芳回家时,还被一个婶子拉着问,“你大哥把狗蛋打残了?”
“什么打残了,听说是把腿给打断了,现在还躺着呢!”
“不是吧,我听说是一只脚都没了!”
杨继西和孙桂芳:......这传得是不是太离谱了。
而一晚上没睡,白天还干了一天活儿的杨继东,此时恨不得睡在地里。
但他还得回家,走路时摇摇晃晃,加上胡子拉碴的,瞧着好像很伤心无力的样子。
于是知道狗蛋受伤的人汉子们都围了过去。
“孩子再皮,揍两下屁股恐吓两声就是了,哪有把屁股都打烂了的。”
“我听说可不只是打烂了,浑身都是伤,这叫了一天一夜都不带听的,这孩子骨头脆,可别这么干了,还是送医院吧。”
“是啊是啊,再不听话也不能这么揍,你亲儿子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这句话惹起了杨继东的不满,他直接推了那人一把,便大步离开了。
几人面面相觑。
“他生什么气?”
“对我,我们也是为了狗蛋好,这孩子怎么说也还小,怎么揍怎么得了。”
“是了是了。”
又一会儿后,其中一人忽然啧了一声,脸色怪异地看着他们道,“会不水是你最后那句话戳中了他的伤心事啊?”
“什么话?”
“亲儿子,狗蛋....不是杨继东的儿子?”
“啥玩意儿?!”
“你们说什么?什么不是杨继东的儿子?”
巧的是记分员的婆婆听见了一些,竖着耳朵凑了过来。
即便几人摆手说没事儿,记分员婆婆还是眯起眼一副自己都明白的神情。
于是等杨继康从镇上回来时,就听见有人说狗蛋原来不是杨继东的种,是沈凤仙做姑娘时不检点,然后怀着孩子嫁过来的。
杨继康:......真是吃饱了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