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低声笑道。
“三哥,娶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嘴皮子都利索了。”
“我本来就很利索,”杨继西扫了他一眼,拍下他的手,“只是不怎么说话而已。”
“嘿嘿,”杨继北眼珠子一转,又问道,“三哥,你当时攒了多少彩礼?”
“怎么?”
“咳咳,问问,心里也好有数。”
杨继西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有了心上人?娘知道吗?”
“娘还不知道,”杨继北摇头,“我也问过,两家不认识。”
也就没有杨老婆子和孙母之间的那种事儿。
“可她家有点复杂,我怕娘不答应,所以想做两手准备。”
问问有经验的杨继西也好琢磨琢磨。
“怎么不问大哥、二哥?”
“他们是娘操办的,”杨继北又咳了一声,扫了一眼在堂屋门口逗弄小侄子的孙桂芳,“所以到底攒了多少?”
“看你怎么想的,你想攒多少就攒多少,”杨继西笑道,“现在有多少了?”
杨继北含糊过去,快速离开。
见此,杨继西轻哼一声,和他玩心眼?他现在心眼八百个!
“老三,”杨老汉冲他招手,杨继西过去,“现在也没事儿,去队长家登记。”
“知道了,”杨继西跟孙桂芳一说,孙桂芳就和他出门了。
队长刚吃过饭没多久,见他们来登记,还问了一下杨继西的身体,“年轻人也得注意点身体,不要不当回事,免得以后落下病根。”
“别听他胡说八道,年轻小伙子有啥问题?好得很,”他媳妇儿瞪了队长一眼,冲二人笑道。
杨继西他们还得去记分员那领取孙桂芳的农具,所以并没有待多久便走了。
等他们走后,队长媳妇骂道,“你说的那叫什么话?什么落下病根?人家刚结婚你就不能说点好听呢!”
“我也是随口一说,”队长无奈道。
“那也不能当着人家媳妇儿说!”
被数落得有些委屈的队长连连点头。
记分员扫了孙桂芳一眼后,拿出一把镰刀、一把锄头递过去,“我这有记的,可不能弄丢了,不然得自己出钱。”
“谢谢,”孙桂芳点头,她拿着镰刀,锄头被杨继西接了过去。
等出了记分员家门,孙桂芳低声问道,“我怎么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