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考虑到是新婚,头婚,俩人都还新鲜着,友好且涩情地商量了下,觉得婚纱play不能错过。
于是俩人换了个场合,跑衣帽间,换了个打法——妖精打架。
苏文在婚礼后的party上,碰到了曾经约过炮的一个小奶狗,估计是被这场婚礼刺激了,揪着对方的领带也不知所踪。
许琳琅有点茫然,现场她认识的人不多,最多也就是点头之交,凑到哪一堆里说话她都不太愿意。
穿了大半天高跟鞋实在是累,还熬了大夜,再加上没睡好的疲惫,让许琳琅脑子转的也有点慢。
婚礼在九层的露天场地里,她干脆提着高跟鞋,慢吞吞躲进九层里头的小酒吧,问吧台要了杯鸡尾酒,一个人趴那儿喝。
她酒量不太好,不过喝点酒晕乎乎的容易睡觉,她打算喝点酒回房间休息。
正喝着酒呢,一转头,她又看见了廖宸他们那些人,坐在酒吧最深处的卡座里,吞云吐雾地打桥牌。
其实在婚礼上她就看见廖宸了,他跟常兴洲父母都坐在第一排。
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太累,许琳琅懒洋洋趴在吧台上不想动,干脆挪动下姿势,枕着胳膊看他们打牌。
“诶,二哥,上次盯着你看那小花骨朵又追过来了。”殷凯乐眼尖,先看见许琳琅,嘿嘿笑着戳了戳廖宸。
“别说,女大十八变啊,感觉比去年好看不少。”
廖宸面无表情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休闲款黑色衬衫袖子挽起,浑身都带着股子冷冽。
偏偏他手上的青筋又带着股子力量和野性,矛盾又迷人,惹得在座好些美人频频往他那儿看。
听见殷凯乐的话,他随意抬起眼睫,身穿烟粉色流苏长裙的许琳琅便映入眼帘。
她好像是累了,小巧的脸庞枕着同样白皙晶莹的胳膊,安安静静,像是从沉睡中刚醒来的精灵。
廖宸眯了眯狭长犀利的丹凤眸,咬着烟的唇角微勾了下,扔了桥牌。
“你们玩儿。”
殷凯乐艹了声,“二哥你不是对花骨朵不感兴趣吗?”
“你不是总念叨,最难辜负美人恩?”廖宸漫不经心道,低沉的声线有些冷淡,听起来就是走肾不走心的款。
留下身后一群狼人嗷嗷叫不管,廖宸大跨步走到许琳琅面前,重新点了只烟。
他不是喜欢废话的人,对女人也无所谓强求,只看眼缘。
随意靠在吧台,廖宸淡淡睨着仍歪着脑袋看他的许琳琅,烟雾让他冷淡的语气染上不可或缺的暧昧——
“看上我了,还是想上我?”
许琳琅觉得自己可能喝得有点多,或者鸡尾酒度数有点高,她脑子有点晕,慢了半拍才眨眨眼,问,“有什么不一样吗?”
廖宸薄唇微勾,冷厉的面容多了点玩味,他低头,伸手勾住许琳琅的细腰,“上楼说?”
许琳琅微凉的肌肤被他依旧炙热的肌肤烫得颤了下,因为靠得近,她能闻到廖宸身上的味道。
没有小说里那些清冷男人该有的松柏香,也不是清淡的木质香,更不能带人领略纯净无瑕的雪原。
他身上似乎带着一种佛香,沾染了世俗的酒香和烟草香,缠缠绕绕便带上了□□滋味儿,跟他整个人冷冽又带着侵略性的气质不同,跟他火热的手掌也不同。
有种尘埃落定的暖意,像初冬时壁炉里第一次燃起的木柴,让人心醉神迷之际,止不住想靠近。
许琳琅感觉到了熟悉又让她上瘾的微痛,心跳快得不像话。
她慢慢抬起手,仰起下巴迷蒙看着他,雪白纤细的手指拽住他黑色衬衣,“上楼,是do i吗?”
她甜软的呢喃让廖宸眸子瞬间暗下来,深邃眸底似乎燃起了火苗,一寸寸燎上许琳琅白皙又清纯的娇颜。
他轻松揽着浑身软绵绵的许琳琅起身,嗓音暗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