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和春月都没有细想,只当是这个年轻皇帝,即便重伤都舍不得嘴边的酒水,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们不太清楚那些修行者,到底和普通百姓有什么不同。
喝完了酒,顾泯就沉沉睡去,等到睁眼的时候,已是天亮。
回到马车里,继续北上。
春月驾车越发纯熟,如今已经不如之前那般慌张,只是要算得上合格的马夫,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万事都不容易。
倒是刘安,没有煎药的时候,也来驾车,驾车几日之后,他反倒是得心应手,顾泯之后还调笑了几句,说是以后不练剑,刘安做马夫也能有一技之长,活得下去了。
苏宿在一边附和,笑声很大,实际上在很多时候,这两个男人都更像是一对。
当然,他们偶尔也会谈及剑道,一谈及剑道,两人之间便很容易吵起来。
如今两人,一个是结发境的剑修,另外一个是当世年轻的剑仙,境界都很是很高明的,对于剑道上的问题,自然都有自己的见解。
两人之间最大的一次分歧,在于之后刘安有一日练剑,顾泯说了几句话,是指点剑道的,苏宿也说了几句话,正好是反驳顾泯的观点的。
最开始两人还围绕着这些事情,谈论了不少,到了后来,两个人谈论的重点便不是这个了,说到最后,伤势还没有彻底好过来的苏宿一拍大腿,骂道:“小顾,你他娘的不讲道理,来,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顾泯卷起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来就来,谁怕谁!”
眼看着这两位真要打起来,春月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好在最后两人虽然是真的打起来了,不过都是互相给对方几顿拳头也就作罢。
而后,一行数人,进入了寅州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