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陛下治理朝政,还望各位多加配合,切莫生出些不必要的小心思。”
“瑞王所言极是。”
“尔等定会全力辅助。”
几名大臣对视一眼,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都有点摸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楚允煜是真心帮忙,还是打着帮忙的幌子腐蚀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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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交代完所有的事务就连忙上路了,因为赶时间,所以日夜兼程,连马匹都累倒了好几匹。
边关地偏荒芜,路途更是颠簸。
就算是正常人走一趟都累得够呛,更别说容瑾拖着一副病弱的身体。
张迟远远就听到了侦察兵的来报,他没有想到容瑾居然真的亲自来了,他恭敬地站在关隘的城门下迎接。
看着那缓缓靠近的车队,容瑾居然来得这么快。
马车停下后,一只孱弱的手挑开帘子。
张迟连忙跪下,“参见容督主,罪臣办事不利请督主责罚。”
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
和军营里那些肌肉虬结的大汉比起来,容瑾简直单薄得像是一阵风就可以吹走,但每个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无比的敬佩和畏惧。
这个人可是在朝中一手遮天的存在。
他手下的各种情报机构更是让人闻风丧胆。
张迟已经做好被责备的准备了,但容瑾却伸手将他扶住,“大将军请起吧,您这些年为楚朝立了无数汗马功劳,此事不能全怪你。”
张迟听后心头一阵感动,眼眶居然泛起了闪动的泪花。
容瑾道:“进去说话吧。”
“是。”
张迟跟在那抹单薄的背影后面。
他一直听说容瑾脾气很差,动不动就砍头,现在有种劫后余生的恍惚感。
他居然就这么被放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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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罗斯听到了部下的汇报,笑着道:“没想到容瑾来得这么快,让你之前布置在京师附近的军队都埋伏好了吗?”
“首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绰罗斯满意地点点头,“当日那阉人敢用野兽戏耍我,如今我就要用这铁骑踏平他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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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
容瑾坐在主位上,看了眼前后跟随的士兵们,“将军,还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是。”
张迟挥退了那些人,将营帐门关紧,回头就听到一阵强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
容瑾用手帕接住咳出来的血,整个人都因为剧烈的咳嗽而颤抖,看起来就像是一朵随时会凋零掉落的花。
张迟被吓到了。“督主,我去给您找军医。”
“慢着。”
容瑾抬起头,苍白的唇瓣上沾着些许妖冶的血迹,“将军不用担心,不过是旧疾而已,坐吧。”
“是……”
张迟在边关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久病成医,自然也有点心得,能到咳血的病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即使是这样,他也不顾身体赶了过来吗?
张迟再次跪下,“督主,都是卑臣失察!才会犯下如此弥天大祸!”
“现在罚你也于事无补,我来主要是为了找回陛下。”容瑾冷静地擦掉血迹,淡淡道:“先把现在的情况都告诉我吧。”
“是。”
听完了张迟的讲述,容瑾的脸色沉了下来,“将军,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能不会很高兴,但是我要直说,你的军队里有瓦剌的卧底。”
张迟没有反驳。
“其实我也一直很苦恼这个问题,因为长时间的驻守,内部被渗透的情况一直没法解决。”
“我们正好可以拿这个做突破口,”容瑾道:“只要找到了卧底,也就知道了目前他们大部队所在的位置。”
容瑾手下的锦衣卫组织是天下最大的情报组织,不止分布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