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图对老头说道路建成会收费,这主要是说对接高速的路段。
官方自然会设置收费站。
但村里和县里之间的路,百姓们还是正常通行的。
其实收费与否都无所谓,修路是百里无一害的事,于家沟的村民冥顽不化迂腐成性,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怕花钱,那就没办法了。
没多久,那老头就和村民商量完,器械的修理费用已经赔偿完,但要修路,他们还是不同意。
李龙图老远看去,瞧见那些村民还是一脸警惕地看着这边,他就知道,多半是没戏了。
“行,不想修我们就绕路。”
李龙图对老头摇摇头,摆手就带着工程队离开。
老子做得已经仁至义尽,没必要苦口婆心地和他们讲利弊。
准备上车离开前,李龙图对工程队的队长说道:
“你还是先带大家去医院瞧瞧吧,这于家沟的人下手没轻没重,别落下什么病根。”
“李先生,您就放心吧,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有事肯定会通知您,大家不是傻子,不可能硬挺着。”
工程队长拿出香烟递给李龙图说道。
“行,那就麻烦你们了,等那边重新规划出路线,你们还得跑一趟勘测。”
“分内的事。”
说罢,李龙图和工程队乘车离开。
不远处,于家沟的村民却死死地盯着李龙图和工程队的车辆。
……
夜里,黄牙从镇上的医院醒来。
他回想起今天被李龙图打一顿的事,气得老脸好一阵扭曲
“老子特么在于家沟什么时候遭过这罪?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逼崽子也敢特么嘚瑟!”
他咬牙说着,猛地锤了下自己大腿。
临床的俩人也坐起身,他们都是上午被李龙图收拾的于家沟村民,此时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德行,其中一人攥着拳头对黄牙道:
“光哥,这要是能忍,咱屎都能吃!”
“对,他李龙图也就是在周家村有点名声,现在都敢骑在咱们头上拉屎了?真以为咱是什么周大元周二福那样的软柿子?”另一个长相猥琐,眼睛有点斜的矮小男人符合着。
“草!”
黄牙名叫何春光,他听着身边两个同村人的话,心里更加堵得慌。
“光哥,你不是在县城里认识人吗?要不让那人给咱出这口气?”
“你不是总说县城里那人能耐大了去吗?早年在白江省道上混的?”
何春光心里本来就有这意思,一听这俩人一说,立马就气鼓囊地掏出手机。
“你俩别说话,我问问,特么的,我还不信了,一个李龙图,还能让他给白打了?”
说着,他就拨通电话。
铃声响了几秒钟,对面接听,声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喂?谁啊?”
“蔡雨兄弟,是我啊……”
何春光脸上立马对其谄媚的笑容,乐呵呵地说着。
“滚犊子,老子知道你特么是谁,别和我套近乎!”
电话那边没好气地说道。
眼看人家就要挂断,何春光立马说道:
“哥哥哥,是我,我!何春光啊!之前和您吃过饭的……”
“何春光?哦,有点印象,咋地,啥事?”
蔡雨还的态度还是有点烦躁,只不过说话慢了点,算是给何春光个面子。
“哥,是这样的……”
何春光逐渐把自己在于家沟被李龙图揍了的事和他说了,中间少不了添油加醋。
“哦,听你的意思是,就咽不下这口气?想让我给你出面,收拾那个什么李龙图?”
蔡雨在电话那边狠狠吸了口烟,语气也变得奇怪起来,不紧不慢地,完全没有刚才那种不耐烦。
“对对对,是这样的哥,你看咱俩这交情……”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