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
“再则,瞧姑娘身材玲珑,凸凹有致,模样应该不难看才对。”
“公子真要瞧?”
“当然!”
“好,那随我来吧。”兔面女子转身就走。
易季风在后跟随。
两人一起出了百花楼,并排而行。
“啧啧啧,那位爷果然有本事,竟把姓花的小娘皮钓走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话一点不
假。”
“某些人表面看似清高,背地里不知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像我们光明正大,卖的就是卖的,从不虚伪。”几个女子嗤之以鼻,全是不屑。
“别说,人家装的高端,这一晚不得赚我们一辈子的钱啊。”
像她们这种吃的都是青春饭。
年纪一大,基本废废。
也就十年的好光景。
“哎呀!那位爷的钱应该还在房间吧?”
“差点忘了,快去拿。”
“走走走!”
几女匆匆返回屋内,接着快哭了。
银票呢?
放在桌上的钱呢?
不见了!
怎么感觉被耍了?被人当枪使了?
没错!
易季风白嫖了。
临出门时,又把钱装了起来。
这是人能出来的事?
谁的钱都坑,哪是个人呐。
没有一丢丢底线。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一个漆黑的胡同。
胡同黯淡无光,没有一丝光线,寂静无声。
此时已进入深夜,大多数人安然入睡。
此情此景,乌漆嘛黑,绝对是搞破鞋的上佳时机。
不是。
绝对是风花雪月的好地方。
也不对!
“公子,此处四下无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兔面女子停下脚步,双目灼灼的看着易季风。
“求之不
得!”
“你怎知我的身份。”
“终于承认了吗?”
“我又何时否认过。”
“是啊,花千语!”易季风又喊了一遍名字。
“阁下到现在还不肯说吗?”
“说说也无碍,你的名字以及身份是在朱青河口中得知。”
“朱青河是你杀的?”花千语转念一想,眯着圆润的眼眸问道。
“不错!”
“那阁下找我所为何事?”
“你是朱青河的上司,命令他杀我也应该是你授意。”
“你说我为什么来找你?”易季风好笑道。
“不过我还有一个目的。”
“什么?”
“要直接一点?还是委婉一些?”
“我喜欢直来直去。”
“女人都喜欢直来直去,反反复复,进进出出。”
“??”
“不懂算了。”
“你说话好生奇怪。”花千语冷漠道。
并非易季风奇怪,而是她太纯洁。
懂得太少!
“好吧,你喜欢直接一些,本公子也直白一点。”
“我想让你当我的狗!”
“!!”
“你说什么!”花千语语气蓦然一寒,杀机四伏。
“做我的狗。”易季风又重复一遍。
“找死!”花千语咬出两字,身形一闪,极速攻去。
一言不合就动手,说的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