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地进来。
郑淙元看着折子,是从郑都逃走的鬼灵壑少主银河的消息,不出他所料,银河去了西疆,从西疆而来的法师与银河一起出现,郑淙元就已经猜测银河已经与南门国勾结。
不然,怎么会有前脚南门国举兵侵犯,后脚那法师就潜入了郑都,抓住的不就是他急于解毒的心里。
至于为什么派陆行则去查,居南一临走之时,将火令队交给了陆行则,郑淙元虽然不愿意,但是陆行则的确展现了他的能力,强行夺过来也不好。
“有什么消息?”郑淙元开口问道。
“皇上,并没什么可疑的事情,居南一给陆行则两封信函,走的也不是军情的线路,这两封信函都是给居南一之母报平安,信上的内容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信其金看过,的确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郑淙元抬起头,看其金。
其金一愣。
“居母并不识字,每次信函都是陆行则读给居母听。”
郑淙元内心有些慌乱,看不出问题才是真的问题,居南一已经在他跟前坦白,怎么会不留后路,难不成自信到认为自己真的可以预测到接下来的事情?
郑淙元冷哼一声。
“继续盯着,尤其是陆行则给居南一的信。”
“是——”其金又退了下去,杜公公这才进来。
“皇上,时候不早了……”
郑淙元站起身,走向床榻,心思一旦定了下来,反而让他吃得下睡得着了。郑淙元知道,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箭。
……
陆行则回到家,反而不困了,直接摊开纸笔,立刻开始给居南一回信,着重说了皇上对娘娘的好。陆行则也不敢说别的,写了半夜,匆匆将信送了出去。
陆行则的信第一时间被送进了晨元殿,普通的信,连在一起就是一封简单的家书,还有些不是书面上的话语,应该是跟着居母的意思写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皇上,这是第三封信,前面两封也与这一封一样,并无什么可疑的地方。”其金说着,信上的字是一字一句地抄下来的,其金可以肯定,不会出错。
郑淙元反复看了两遍,沉默片刻,突然抬头看向其金。
“你说还有两封?”郑淙元问道。
其金一愣,立刻从怀中将信递了上去。皇上说,有什么异样才上报,所以这两封信在其金看来,并没有什么异样,其金瞬间又连同居南一寄回来的三封家书也一并递了上去。
的确和其金说的那样,信上并无什么疑点。
就在郑淙元要将信放下的时候,郑淙元突然心中一动,看向其金。
“把居南一信回来的日子,和陆行则将信寄出去的日子查一查。”
“皇上,居南一信回来的日子是六十日前一封,三十日前一封,十日前一封。”十分有规律,倒是陆行则的回信没什么规律,似乎是有空了才回。
郑淙元想了一遍陆行则回信的日子,看向其金。
“每次陆行则回信是不是从宫里回去后一日?”郑淙元突然开口,其金一愣,心中再想了一遍,的确如此,顿时脸色一变。
郑淙元已经将手中的信扔了出去,直接撒在其金的跟前。
“给我查——”
其金匆匆忙忙地退了出去。
……
“今日有什么高兴的事?”郑念如吃着西瓜,有些疑惑地看着一边端果盘一边哼着歌的念夏。
念夏一愣,她表现的很高兴吗?
“娘娘,这不是缘更他们搬进来的荷花缸很气派,漂亮极了,您不也瞧见了嘛。”念夏说着,指着外面的多了的两口荷花缸。
今日一起来,娘娘看见莲蓬,就想起荷花来,非要去看荷花。
只是着御花园的荷花都在南面,半夜后又有一场急雨,河边上自然湿滑。缘更这才想出这个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