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水雾缓缓冒出。
水开了。
在何雨柱的示意下,秦淮茹撅着丰满的大腚,提了开水给何雨柱的水壶倒满水。
“何雨柱大爷,我说您这么好心呢,让我在你这儿洗个头发。”
“原来给您烧一壶开水才是正事,我洗头发是顺便的!”
秦淮茹一边倒水,一边故意说着俏皮话儿抱怨。
何雨柱看她后面摇摇晃晃,如同一面圆圆的鼓, 充斥着弹性,等候着鼓槌,伸手上前拍了一下。
“啪!”
“啊!”
秦淮茹提着开水,身体猛然一抖,低声道:“吓我一跳, 水差点都淌了……”
“淌了才好。”
何雨柱轻声笑着, 手掌又搭在鼓面上。
轻轻拂过, 又拍了一下鼓。
秦淮茹提着水壶,身躯微微颤动,她也不敢动了,生怕水淌了。
不过,到最后,水还是不可控制地淌出来。
秦淮茹脸都红到了耳朵根,转过身来,对着何雨柱“呸”了一下。
“作践我,是不是?”
“没有, 就是喜欢。”何雨柱微笑, “忍不住出手了。”
“德性!”
秦淮茹抛了个白眼, 找到脸盆,兑好了温水, 开始洗头,显然还是没有真的生气。
等她洗完了头, 靠在炉子旁烘头发, 又开口问道:“你跟京茹怎么办?这大姑娘在你这里没名没分的住着, 总不可能是专门陪你当朋友的吧?”
“也就这两天,我去公社一趟,把京茹需要的东西都给带来。”
何雨柱说着:“户口簿、证明信什么的,年前或者年后,找机会就领了结婚证。”
秦淮茹微微张口,神情失落,良久没有说话。
“想嫁给我?”
秦淮茹摇摇头,眼里面却分明带着渴望的光芒。
“我该回去了。”她说着话,起身要走。
何雨柱招手,让她过来。
伸手摸了一把头发:“还湿着头发,等一会儿再走。”
“等一会儿再走,京茹发现就不好了。”秦淮茹酸溜溜地说,“你既然决定娶她了,就跟她好好过日子,以后也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动都动了,还收手干什么?”何雨柱说着话,手掌深入秦淮茹湿漉漉的头发里面,为她梳理着头发,“你刚才不也是动了心思吗?”
“可是,京茹她……”秦淮茹心里面砰砰乱跳,“我不能当坏女人,雨柱,你不能让我变坏。”
何雨柱这会儿却不想跟她多说什么了,伸手拉过来,按在膝盖上,对着鼓面又打了两下。
“相信我。”
秦淮茹也不知道他的话为什么这么自信,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力量,自己反抗不得,还是不想反抗。
最后,还是这句话,仿佛掺杂了魔力。
她轻哼了一声,翘着身子,似乎等待惩罚、做错了的孩子。
“你,千万不要害我呀。”
“我不会害你,只会保护你,你会看到的。”
何雨柱说着话,手掌又落下,击鼓为号。
……
秦淮茹微微晃着身子,从何雨柱家里出来,时间已经到了半夜。
小当、槐花还呼呼睡着,棒梗也没心没肺的早就睡了。
反倒是贾张氏睡醒了一觉,正瞪着眼等秦淮茹回来。
“干什么去了?”
“给你们家找食啊。”秦淮茹冷淡回答。
“你要脸不要脸?睡汉子去了?得了多少钱?”贾张氏掀起被窝,问道。
“谁给我钱?”秦淮茹反问,“我上个厕所也有人给我钱?”
贾张氏诧异:“你不是说找食去了?”
“对啊,给您找了好多,您要是吃,明天去公厕自己取。”秦淮茹冰冷回应。
贾张氏这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