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确是个很精明、奸诈的人,但是奈何没有何雨水有知识。
她的心里面还是想着“自己和棒梗吃了亏,必须要闹大”。
要把事情闹大,就必须撒泼打滚,骂街哭嚎。
她却是没看清楚——何雨柱打人会是什么后果,两家人骂架、打架这种邻里矛盾,又会是什么后果。
前者,她能占上风;后者,各打五十大板。
一大爷和秦淮茹也都是聪明人,这时候不知道他们明不明白何雨水在把事情“大事化小”,防止贾张氏咬人。
反正他们都没有站出来,没有站在何雨柱的对立面。
贾张氏哭了一会儿,一大爷劝道:“老嫂子,要我说,这事咱们都消消气……柱子家兄妹两个也不容易,被小孩子堵着门骂,搁谁谁难受。”
“而且呢,柱子和雨水,这两个都是在我们眼前长大的。”
“在我们眼里就跟小孩子一样,这事就当是小孩子打架吧。”
又对何雨柱、何雨水招手:“都过来,给你们张大妈赔个不是,把她扶起来,这事就算过去了!”
“天这么冷,在地上蹲着多不舒服?”
聋老太太点点头:“我以为多大事,小孩子骂人打架,那不是常有吗?”
“蛾子,扶我回去歇着吧。”
“好嘞,老太太!”
娄晓娥心思单纯,听不出来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的立场,还真把这事没当回事,扶着聋老太太就要走。
就在这时候,贾张氏却是不干。
她回过味来了,在地上搓着腿,大声叫:“哎吆,我不活啦!整个四合院都欺负我这孤儿寡母的呀!”
“老贾啊,东旭啊!”
“你们看看吧!你们的孙子、儿子被打了啊!那没爹没娘的欺负咱们家……”
何雨柱叫道:“没完是吧?你看我还打不打——”
何雨水却是笑了一声:“哥,放着我来!”
“你是男人,好男不跟女斗!这老太婆再骂我们一句,我撕烂她的嘴!”
何雨柱也知道,这的确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女同志互相挠架,打的再狠,一般也不会叫“打架”,更不可能是上纲上线的“殴打”。
他要是冲上去给贾张氏这个老太婆一脚,那就坏事了。
别管多大的道理,都得全都丢了——一个壮年男人,下狠手殴打老太婆,少说被敲诈赔钱,多说就得拘留。
说完话后,何雨水虎视眈眈,转着手腕,就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的嘴正满口喷粪,怎么可能干净?
“何雨水,你这个赔钱货——”
还没等骂完,何雨水已经冲上前去,扯住她一张大肥嘴。
“老婆子,你这张臭嘴,我忍下有好多年了!”
何雨水扯着劲,给她来了一下狠的。
贾张氏怪叫一声,捂着嘴,往屋里跑。
秦淮茹急忙扯住何雨水:“雨水,你怎么能动手呢?”
何雨水也不再追,就笑了一声:“秦淮茹,回家看着你婆婆吧,她要是再带着孩子堵我们家门口骂人,我还敢撕她嘴!”
“我哥不能打女人,我能!”
“可你这,不尊重老人!”秦淮茹推了何雨水一把,无论怎么说,众目睽睽之下,她都必须和贾张氏一条心。
何雨水上前按住她肩膀,低声道:“别恩将仇报,昨晚上我咳嗽帮你忙了!”
秦淮茹怔住,原来一大爷要动手动脚的时候,是何雨水发出了咳嗽!
她们两个一靠近拉扯,其他人还以为又要动手,急忙把她们两个分开。
有劝秦淮茹的,也有劝何雨水的,也有感叹原来何雨柱家和贾家好的跟一家人一样,今天怎么就翻脸了呢?
总而言之,闹腾了好一会儿,这两家人的事也没有一个公论。
一大爷含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