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样的事情非第一次发生。
陈鸢倒是欣喜若狂,“鸢儿一定会令大少爷高兴的。”
说着她一双还算白净的手,已经端起烫手的茶盏,软声软语的伺候起来。
目睹这一切的陆玖,却惊诧的瞪大双眼,“这这这,这就被留下了?”
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陈鸢已经柔若无骨的依偎在赫连裕身上,这发展属实快得出乎意料。
须臾他又忍不住喟叹,“陈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
“嗯。”齐玥脸上依旧淡淡,倒不觉有多惊讶。
陈鸢能在继母眼皮底下拿住齐家父子两,一个为她与正妻闹僵,一个为她伦理错乱,怎么可能没点手段。
再加上有夜骁插手,陈鸢今日这身装扮,全是照着赫连裕的喜好来的,自然事半功倍。
赫连裕跟陈鸢都不是什么端庄的人,很快陈鸢已经坐到对方腿上,两人的动作也越发肆意大胆。
齐玥见状挪开视线,重新观赏台上的戏曲,倒是陆玖看得津津有味,丝毫不懂非礼勿视的真谛。
楼下看戏的客人,也时不时会转头偷看一眼,渐渐就有人发现不对了。
“楼上那个女人,像不像天香楼的鸢儿?”
“天香楼?原来真是妓子啊。”
“你是真蠢还是装傻,现在是妓不妓子的问题吗?”
“行行,你聪明,那你倒是说说什么问题?”
“天香楼的鸢儿就是陈鸢啊,前永安伯府的小妾,最近还跟陆家男妻闹了不少绯闻的那个。”
“豁。原来是那个女人,她怎么跟赫连家的少爷也有关系?”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如今赫连家跟陆家是竞争对手,你们说齐家大少那些绯闻,会不会是赫连裕跟陈鸢干的。”
“还真有可能啊,刚刚赫连大少不就当众给齐少难堪,两人明显是有过节。”
一楼戏台下是一排排长板凳,座位又多又密集,哪怕几人小声讨论,依旧能传进旁人的耳朵。
陈鸢的名声已经臭了,□□奢淫,谁跟她沾上关系必定会沦为话柄。
不到半刻钟的功夫,赫连裕与陈鸢的事情便悄然传遍整个戏园大厅,又很快传到戏园外,谣言如大火燎原,直接烧到赫连府上。
楼下的客人已经没了听曲的心思,都在小声讨论着什么,齐玥轻抿一口茶水,目光却瞥向阁楼正中至今还浑然不知的两人身上。
既然制造谣言不需要证据,那么澄清谣言也不需要,只要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一出戏近两个时辰,就在临近结尾的时候,一位夫人带着家丁嬷嬷兴师动众的闯了进来,径直上了阁楼,戏园里却无人敢拦。
“这么大阵仗,这是要干嘛。”
“那人谁啊,还让不让人好好看戏了。”
“嘘,别吵吵,那可是赫连将军夫人,你得罪不起。”
“赫连夫人?那不就是赫连大少的母亲,难道是来棒打鸳鸯的?”
听到这种可能,众人戏也不看了,全都转着脑袋伸长脖子,甚至恨不得挂在阁楼上看赫连家的热闹。
“夫人您怎么来了,少爷今日只是来听戏的。”
赫连夫人出现时,是赫连裕的小厮最先发现的,但他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紧张的开口替少爷解释。
赫连夫人此刻正在气头上,看到雅间里还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又想到外头疯传的谣言怒火中烧,直接带人走进去。
“来人。”
就在赫连裕都未反应过来时,赫连夫人身边的嬷嬷,已经一把扯住陈鸢的头发。
这老嬷嬷膀大腰圆,一身子力气,直接就把人从赫连裕怀里拽了下来。
“贱人,是谁指使你接近我儿子的。”赫连夫人看清地上女人的模样,脚步微晃,不可置信。
竟然真是陈鸢这个女人。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