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反若是珍嫔的话,还会让皇帝以为,她在打探御书房的消息。
要把风声传入珍嫔耳中,对如今的陆媃而言再容易不过,她立即应承下来。
就在他们商量对策时,齐玥都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陆家亲密无间与互相信赖的画面,心中既暖又深感羡慕。
待事情商定之后,陆靳翀却突然开口向陆媃询问,“长姐对大高玄殿了解多少?”
陆靳翀想起两个月前,在宫里碰上大高玄殿的道士,未来的国师大人。
这家伙居然一早就在大高玄殿,而皇后出宫也偏偏选择道观非国寺,很难不将两人联系到一起。
可惜大高玄殿内堪比皇宫严密,这里又是皇城,夜骁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打探的事只能暂时作罢。
陆媃听他提到大高玄殿,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有些迟疑说道,“我对大高玄殿不是很清楚,以往只有祭祀法会才会看到他们,不过……”
“不过什么?”陆靳翀追问。
“皇后凤驾出宫时正巧中元节刚过,大高玄殿的法师也要回去,当日我去送别皇后娘娘,却察觉她与其中一个道长有些古怪。”陆媃不太确定的道。
陆靳翀皱眉问,“如何古怪?”
“皇后当时看他的目光,就好像是多年旧识。”陆媃犹疑道,虽然只是转瞬即逝,可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皇后这人向来情绪内敛,仿佛永远戴着一个得体温和的面具,只有对长熹公主时,才会流露几分温情,听宫里人说那是因为长熹公主已故生母,曾跟皇后情谊深重。
或许是女人天性敏感,陆媃分明觉得皇后看向那道士时,眼睛里流转过的,是与长熹公主相似的情愫。
不过这也可能是她错觉,根本无法证实什么。
虽然长姐说得含糊,但陆靳翀也大概猜到,皇后与那道士肯定有不寻常的地方,于是问道,“那道士长什么样,长姐可知其名号?”
“那人看着虽不算年轻,却特别俊逸,我记得他道号明莘。”陆媃说道。
陆靳翀点了点头,看来长姐说的道士跟他想的是同一个人。
“皇后跟那些道士相识,媃儿在宫里还得多小心,只要觉得哪里不妥,一定要递消息出来。”陆夫人关切的叮嘱。
每次想到有人对昭华宫动手脚,布了那样阴毒的风水局,陆夫人就止不住心慌气恨。
“嗯,有我夫人给长姐撑腰,阴的阳的尽管放马过来。”陆靳翀说着搭上齐玥肩膀,笑得一脸容光焕发。
他吹这一嗓子把齐玥逗得脸颊通红,其他人也忍不住乐了。
陆媃难得才出宫一回,他们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把时间让给娘亲跟长姐,好叫她们叙叙家常。
一直到临近傍晚,陆媃回宫的时候到了,才依依不舍的起身道别。
陆靳翀送她出府,两人走在府邸 的长廊上,陆媃突然抬手让宫人随从先行,直到四下无人才开口,“北关的事情,你跟父亲知道吗?”
在她去请旨出宫之前,可是听说赫连将军接连失手,如今关外再失一城,若是连最后的金沙镇都守不住,敌军将兵临城下,直接攻打镇北关。
“嗯。”陆靳翀从鼻腔里呼出一声,脸色也跟着沉下来。
陆媃见状没再多言,只是一双美眸不禁神伤,陆靳翀连忙转移了话题,“有件事想请长姐帮忙。”
“何事?”陆媃有些好奇的看他。
“大高玄殿,我想长姐应该能差人进去。”陆靳翀说道。
陆媃想到如今在道观里的皇后,立即点头,“太妃寿辰将至,我会派人去通知皇后娘娘。”
“劳长姐。”陆靳翀笑了,声音低沉郑重的道谢。
陆媃听了却有些恼,抬眼睨着他道,“你是我亲弟弟,什么劳不劳的,下次再如此疏离我便敲你脑瓜子,叫你清醒清醒。”
能把责怪跟威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