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引发咳疾很可能有性命之忧。”樊太医声音沉稳的说道。
这番话齐玥听过无数遍,此时也不觉意外,陆靳翀脸色却沉了下来,“怎会有药毒?难道是被人下毒了?”
樊太医见他一脸愠怒,开口解释道,“倒也不是下毒,陆少君年幼时应当服用过什么虎狼之药,体内残留药毒,又没有及时调养才毒深入肺。”
陆靳翀闻言询问的看向齐玥,想问他怎么回事,齐玥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甚至没有任何印象,不过他小时候在田氏手上,大病小病不断,服用什么猛药也不奇怪。
陆靳翀也想到什么,脸上怒火更盛,却又极力按捺下来,语气郑重的对樊太医问,“樊老医术高明,可有办法根治?”
陆靳翀心里盘算,如果樊太医也没有办法,他便把九州的名医都请来。
樊太医抚着颚须说道,“药毒入侵太久想根治不太可能了。”
虽然早有准备,可听到结果陆靳翀还是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拳头。齐玥脸上也露出些许失望,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失落的情绪也只是稍纵即逝。
樊太医却又说道,“但仔细调理,再以老夫的针灸火罐辅助,应当也能与常人无异。”
“太医说话都喜欢大喘气的吗?”陆靳翀狠抹了把脸在心里咆哮,刚刚跌落谷底的心情,却着实松缓不少。
齐玥脸上也有些意外,毕竟看过的大夫当中,敢这么说的樊太医还是第一个。
只是陆靳翀还未高兴太久,就见樊太医取出一套银针,摆好架势,顿时皱了皱眉。
看齐铭文被樊太医扎针,陆靳翀还不觉什么,但一想到这玩意要扎进齐玥身上,可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劳陆少君稍解衣襟,方便老夫施针。”樊太医温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