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长什么模样,她全部都忘记了。
她试图要想起来,可是一想头就发痛。
最后只能作罢。
她又难过的哭泣了好一会儿,哭着哭着就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帮睡着的谢夫人将被角掖了掖,李卓妍依偎到谢靳言的怀里,将小脸往他胸前一搁,“干妈肯定很难过。”
“难过也没办法,人死不能复生。”谢靳言搂紧了她,“妍妍,答应我,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肯定的啊!”李卓妍微微眯了眸子,笑得一脸纯然,“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两人不敢说话声音太大,害怕吵到谢夫人。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间李卓妍就闭上了双眼,窝在男人的怀里睡着了。
谢靳言将她平放到沙发上,又给她盖了一条薄毯,这才坐到她的身边,望着也恬静的睡颜也闭上了眼睛。
*
翌日。
一大清早起来天上就飘着雪花,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天气格外的寒冷,北风呼呼的吹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行驶在细小的雪花中。
阮苏亲手煲了一些汤,还做了几样小菜,准备送到医院去。
薄行止就坐在她的身边,望着窗外的雪花,“也该置办一些年货了。往年爷爷还在的时候,我们过年总是会很热闹,一起回到老宅去。”
他的双眸浮现了一丝神往,老宅里还会包饺子,一般都是阮苏亲手调的馅,弄的饺子皮儿,爷爷就帮忙包饺子。
阮苏看他的神情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你想吃饺子的话,晚上我就包。我记得爷爷最喜欢吃元宝形状的饺子,到时候也给他包一碗。”
“好。我给你打下手。”薄行止眸中闪过动容,黑泽的眸子恍若星辰般凝视着阮苏。
他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说话间,就到了医院。
下了车来到病房,病房里面静悄悄的,谢靳言和李卓妍都不在,谢夫人好像刚睡醒,正挣扎着想要自己坐起来。
可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了,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阮苏推门而入,刚好看到这一幕,赶紧将手上的饭盒交给薄行止,然后将谢夫人给扶了起来。
“姐姐,你怎么样了?”
谢夫人感受到她的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身子一僵,猛的看向了阮苏。
她好像是第一见看到阮苏一般,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她,凝望着她。
看得格外仔细认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阮苏一般。
她这奇怪的模样让阮苏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难道是毒素入侵了大脑?姐姐傻了?
有了后遗症?
她正暗自猜测,却突然听到谢夫人说,“小苏……你和你母亲长得可真像。”
阮苏整个人如雷重击,她眉头微跳,不敢置信的看着谢夫人,“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谢夫人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意,好像开口说话已经要了她很多力气一样。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以前和你母亲程锦凤是闺蜜,还有文筝。文筝你见过她吧?”
谢夫人憔悴的脸上神情有些茫然的失落感,“我竟然将你母亲忘记了那么多年。文筝她一定很看不起我,很恨我。”
阮苏的鼻尖发酸,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和谢家,还有李卓妍的关系不一般,她早就在谢渊的嘴里知道了谢夫人被催眠的事情。
可是……现在谢夫人这是?
催眠被解除了?
“文筝阿姨一定不会的,我母亲也不会怪你的。”阮苏轻声的开口,“姐姐,谢谢你一直将我母亲放在心底,我很感动。”
“小苏,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这么多年我竟然忘记了她……”谢夫人泣不成声的不断摇头,她的双眼红肿,脸颊上都是泪痕,“我一想到她竟然去世了,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