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挥舞,试图寻找那一块浮木。
终于……
她触碰到了什么?
她迷蒙的眸子望着床边的男人,好好看的男人……
她无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红唇,下一秒,厉宴北正犹豫着要不要的时候……
女人柔软的唇却突然堵住了他的唇。
她整个人如同柔软的八爪鱼一样,盘附到他的身上,“救我……救我……”
她声音泛着沙哑,低声轻喃。
如果再无动于衷,那简直就不是男人。
厉宴北眸色转深,俊美的面容上都是渴望,性感的喉结微微上下滑动,“优优,这是你主动的……别怪我!”
*
翌日下起了寒雨,雨丝在玻璃窗外的栏杆处零乱飘洒,但是却泛着低调的沙沙声。
纪优优在这沙沙的细雨声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腰间有一只有力的手臂正环着她的细腰。
她吓了一跳,正准备起身,却只觉得一阵头疼。
无数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脸色顿时一红,悄悄的捏起男人的手臂,轻轻的放到床上。
然后她蹑手蹑脚的下床,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顺便还提着自己的鞋子,准备悄悄的溜回自己的房间。
只是当她的手刚刚触到门把手上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个沙哑性感的男性嗓音。
“纪优优,你想吃了不认账?”
纪优优身子一僵,一脸惊悚的缓缓转过头来,结果就看到男人俊美的容颜在清晨的薄光下,泛着迷离的光彩。
窗外细雨沙沙,屋内气氛尴尬。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昨晚上竟然和厉宴北睡了……
睡得干柴烈火,睡得只差没有天崩地裂了。
只差没有九九八十一个姿势全部试上一遍。
她到现在嗓子还在发疼,叫得……
可见昨晚上彼此有多疯狂。
尤其是她……和黄花姑娘差不多的身体,五年前她破了身就怀孕,名义上的丈夫从来没有碰过她。
所以她从来没有过夫妻生活,现在突然这么疯狂了一夜。
她身子又酸又疼,难受得比五年前那一夜还要难受。
这男人究竟是什么做的?钢铁做的吗?
厉宴北憋了五年的积攒,昨晚上全部都用到了她身上。
现在神清气爽,别提多舒服。
果然男人还是要和女人阴阳结合,才能身心健康。
“我……”
纪优优一开口,喉咙就很痛。
但是她忍住了,小脸红得跟小番茄一样,“昨晚上我遇袭了,好像中了毒……谢谢厉总搭救之恩。”
“难道不是陪睡之恩?”厉宴北挑眉,邪肆的瞧着她,“纪优优,睡也睡了,女儿也生了,你应该对我负责。”
纪优优脸更红了,“负什么责……”
厉宴北索性挑明,“结婚。跟我回h帝国。”
他呆在这里的时间不短,以前他试图和她培养出来感情。
可是她总是躲他躲得死紧,哪怕同处一室,也总是客客气气,疏离极了。
没想到对方有心办坏事,却成就了他和她。
他觉得这是一个感情升温的好机会。
男人勾了勾唇,“我派人查过了,你中的这个毒不容易解,你以为只睡一次就行了?必须得睡够七七四十九次才能完全解除。不然的话……你很可能……”
纪优优脸色一白,“四十九次?怎么会这么多?”
“当然,如果你不想解毒的话也可以。你如果真的出了意外去世,你放心,染染我会好好照顾她长大成人的。”
厉宴北俊美的脸庞在这个细雨的清晨里显得格外邪恶。
明明平时是那么斯文俊美的男人,可是现在却好像是一个诱小白兔入局的大坏狼。
纪优优低垂下了眼帘,修长羽翼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