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毒。前段时间她一个人去参加一个钢琴演奏会,那个演奏会上人特别多,她被人挤了一下,然后胳膊上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的疼,后来就发高烧,昏迷……送到医院就查出来这个病。”
阮苏听得一阵阵头晕,“所以说……你怀疑她是被人种下了病毒?”
谢靳言心里涌上无力的绝望,“是的,我是这么觉得,可是我又没有证据,那天演奏会上的些人也和她只有一面之缘,她根本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查都无从查起。小姨……你帮帮我们吧!我不想让妍妍死。”
听着谢靳言无助的声音,再想象一下李卓妍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阮苏几乎无法承受这种感觉,“你带她尽快来m国,这里的医疗条件相对好一些,我也方便就近照顾你们。我和薄行止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配型的骨髓,你先把她的病历资料拍成照片发给我。”
谢靳言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好,我们马上启程。”
挂了电话阮苏没有回叶家,而是直接将车子朝着总统府的方向开去。
她一路来到总统府,将车子停到大门口,她直接下车就要往里面走,警卫直接就拦住了她,“通行证拿出来看一下。”
阮苏咬了咬牙,她真是急得昏了头,她深吸了一口气,“不好意思,我没有,我在这里等一下吧。”
她拿出手机给薄行止打电话,可是一连打了三个都正在通话中,这男人在干嘛?
她想给宋言打,可是想到宋言找简七七去了,根本不在薄行止身边。
她只能站在这里干等。
她正焦急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驶过来,车窗徐徐降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美艳的脸庞,她嫉妒的瞪着阮苏,这女人总是有这种事情,哪怕穿得极其简单,却依旧美如天仙。
她看着阮苏在总统府前徘徊,立刻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口就酸酸的,“哟,这不是阮小姐吗?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能够在总统府门口看到你?”
景白芷示意司机停车,她一脸嘲弄的睨着阮苏,“哎哟,你不是能耐大的很吗?怎么?进不来啊?”
阮苏扫了一眼景白芷那得意洋洋的嘴脸,又想到景灿灿在景家的待遇,她不动声色的开口,“景小姐,别来无恙。”
景白芷越发得意起来,她掏出自己的那张长期通行证在阮苏面前晃了晃,“瞧清楚了,在m国啊,你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
阮苏默默的看她一眼,“有这个证就能进去,是不是?”
“那是当然,没证可不放行。”景白芷觉得阮苏问了个白痴问题。
“那多谢景小姐了。”下一秒,她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那个证竟然就跑到了阮苏的手上,她此时才明白阮苏所谓的“多谢”是什么意思。
她气急败坏的跺脚,踩着高跟鞋朝着阮苏追过去,“你还给我!”
“是景小姐送给我的,所以那我就不客气了。”阮苏直接拿着通行证交给了警卫,警卫对她进行搜身以后这才放行。
景白芷气得干瞪眼直跺脚,好一会儿才给景飒打电话,“妈咪,那个阮苏太烦人了!”
阮苏直接进了总统府朝着薄行止的那栋小楼走去,她一直走到楼门口,发现薄行止的两个警卫正站在门口,发现她靠近,警卫拦住了她。
“什么人?你找谁?”
这里是总统府,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过来,阮苏心里很清楚。怕是现在景白芷已经告诉了景飒,过不了多久整个总统府的警卫估计都会过来逮她。
她心里有点烦躁,“我找薄行止。”
而此时的薄行止却在总统的面前听训,手机被设置成了静音。
总统面色不善,已经对着他长篇大论了将近半个小时。
终于,总统讲得累了渴了,“你出去吧,以后你最好小心一点,不要再让别人抓到你的错处,你别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