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考虑这些感觉到茫然,似乎肩上负着巨大压力。
“胡伯,这些,我担心自己做不来,不是那块料儿。”
“傻丫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能生而知之,都是通过后来学习读书来成长,以前我也没有信心,但现在看到苏公子的才能,便多了许多把握,这是一个堪比诸葛卧龙的旷世奇才,有他辅佐,何愁大业不成?”
“苏宸哥哥……”杨灵儿轻叹,她心中不想把兄长牵扯进来,但又希望他能够无私帮助自己,不由得有些矛盾。
“不急,来日方长,你再成长、磨炼三年后,我带你去见那些旧将统领,这几年内,咱们也得发展一些自己势力,过几日我调一些亲信人手过来,在润州开商铺、酒楼、典当行,把暗网搭建起来,便于以后行事。”胡忠贤说完,踱步走出她的屋子。
………
翌日,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如线如织,朦朦胧胧。
如果伫立在着轻雨中,听着那清婉、迷离的雨声,眼中望着一丝一缕的水烟世界,很容易令人有感而发,陶醉在这迷蒙的细雨幕里。
白素素腾出空闲,坐车来到了苏府,撑着一把油纸伞,优雅迈步走入了苏家庭院。
苏宸正站在房檐下,望着雨丝发呆,就看到一身婀娜霓裳裙的白姐大小姐,盈盈走了过来。
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
撑着油纸伞的佳人,容貌倾城,肌肤胜雪,身材修长,风韵优美,气质超尘。
“素素,你怎么来了?”
“再不来催促,你到底拖到什么时候能够给我爹开刀手术啊?”白素素横了他一眼,话语中夹杂几许幽怨,自从上次苏宸为其父诊断伤势之后,提出以针灸和药石配合,过些日子再动手术,可是一直没得到他准确手术时间。
苏宸有点无奈道:“开刀手术,非同小可,绝非易事,你父亲的伤势我反复诊断,腰椎损伤,以及骨刺压迫神经,导致下肢瘫痪,是比较棘手的。我也正在想办法,先通过汤药和针灸按摩手法,让腿部恢复一些知觉后,再等时机成熟,才能动一次刀。”
白素素听了解释,微微点头,也知道此时急不得,毕竟许多国手郎中都束手无策,苏宸能接受治疗,已经难能可贵了。
“跟我走吧,去一趟白府,我娘准备了家宴,让我邀请你过去用午膳,顺便给我父亲针灸治疗,你有些日子没过去了。”
苏宸心中恍然,自从瘟疫爆发过后,就没有再登门,今日过去走一趟也是应该,微微点头,跟灵儿打过招呼后,便随着素素撑伞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