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们今夜难道还在湖上么?这里风浪大,晚上怕不安全。”
阮小七看着一望无际的太湖说道,水面宽阔无际就意味着风浪大。
“找个地方靠岸!”
孙磊看着渐暗下来的天色,太湖风大浪急,他们船太小,于湖上过夜太危险了。
阮小五掌幡,阮小七划桨,船径直朝着岸边而去。
“哥哥,那边有港岔,岸上似有房舍。”
阮小七指着岸边说道,那里似乎还有四五十只渔船在进港。
“过去借宿一宿!”
孙磊点头道。
“哥哥,有些不对,这渔船不似打渔!”
船靠近之后,阮小五直皱眉头,他可是个老渔夫,自懂事起就在石碣湖打渔,虽说南北打渔方式会有不同,但打渔的船哪有那么干净的,而且船上和岸上连张渔网都没有。
“听说江南多有人在江上做私商,难不成这是个私商窝?”
阮小七此时也发现不对,北方很少有做水上私商买卖的。
“哥哥,小弟去探上一探!”
武松来了兴趣,起身便道。
“走,一起去探一探,我到要看看这江南的水匪是个什么样。”
孙磊笑着说道。
船只直接进了港,岸边船上几名汉子看着陌生的船只和来人都是一脸戒备。
“几位艄公,天色渐晚,想上岸借宿一宿,明日自有川资奉上!”
孙磊看着几名艄公说道。
“你们要借宿?庄上倒是有空的房间,只是村舍简陋,不知客人住不住的惯!”
一名艄公指着岸边的一排房屋开口道。
“出门在外,只求片瓦遮头,不受风寒露气,哪有挑剔的资格。”
孙磊开口道,并且看向岸边,只见驼腰柳树后篱笆院落中有二十余家,影影绰绰倒是隐蔽。
“客人既然不介意,那就请上岸吧。”
几名艄公绑了船只就上了岸,有两人径直回了村落中。
“艄公,你们这是打鱼呢?还是渡人?”
孙磊看着艄公问道。
“这水上湖口,既打鱼也渡人。”
艄公笑着说道。
“我看你们这船只不少,今夜打着打鱼了?我们兄弟都爱吃鱼,若是有几条几十斤重的大鲤鱼就好了。”
孙磊又开口问道。
“客人来得正好,今日打了好几条大鲤鱼,就在庄上,客人若要,便宜卖了便是,不值什么钱。”
艄公笑着说道。
“那岂不是正巧?今日有口福了,定要尝尝这太湖鲤鱼。”
孙磊对着鲁智深和武松等人使了个眼色,阮小五和阮小七也将手放到了背后握着刀,艄公的话漏了馅,这鱼吃的就是个新鲜,从来都是养在活水里,哪有渔民会把大条的活鱼放在庄子里的?离开梁山,孙磊并没有走陆路,而是寻了艘船,挂上货幡就出了水泊。为了避免官府盘查,孙磊特意避开了直通淮河的汴河,先拐入泗水进入徐州,再拐入南清河直达楚州进入淮河,再经运河抵达扬州进入长江。
“哥哥,这一路上倒是平静!”
阮小七边摇着船桨边笑着说道,这一路可算是顺风顺水,就连个查问的官军都没有。
“哥哥专门找的偏僻河流,自然顺风顺水,若是走哪汴河,那官军水寨就多了。”
杨志开口道,汴河才是连贯南北直抵东京的主要漕运路线,官船多,货船多,沿途检查的水寨也多。
过了楚州进入运河,船只一下子多了起来,宽阔的水面显得格外拥挤。
“这是?”
孙磊看着缓缓驶来的上百艘大船,大船之上摆着好多奇异的巨石,特别是一艘大船上的巨石格外引人注目,那巨石高近三丈,晶莹剔透,多孔多洞,形状如同勐虎啸天,看着很是奇特。
那巨船吃水很深,难以航行,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