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还是那样,谈到正事就唯唯诺诺犹豫不决,孙磊见了只能叹了口气离开了,鲁智深一见也只能跟着离开。
“官人,是奴家害了你!”
孙磊和鲁智深一走张氏就抽泣着对林冲说道,若不是她被高衙内缠上林冲也不至于被高俅盯上,还用此毒计来祸害。
“娘子,不怪你,只恨我太愚蠢,竟相信能花一千贯在东京买把三千贯的宝刀。”
林冲安慰着妻子,是他太贪心,竟然以为能捡大便宜。
“官人这可如何是好,高俅是三衙太尉,你是禁军教头,正归他管,如今被他盯上,只怕会和王教头一样!”
张氏边擦眼泪边哭着说道,王进的遭遇还历历在目,如今他们的结局怕也只能那样。
“娘子多心了,王教头那是父亲曾打伤过高俅,如今高俅发迹这才报复,我们又不曾真的得罪他,不会有事儿的。”
林冲摇着头宽慰妻子,自己这和王进还是有区别的,只要再忍让几分,高俅就会把这事忘了。
……
“你板着脸干什么?我又不欠你钱!”
孙磊烦躁的看着一副苦瓜脸的鲁智深,本来就被林冲的窝囊气到了,现在鲁智深还这样,当个哥哥怎么就这么难,两个小弟没一个省心的。
“林冲这一直不走,怕不是会和王教头一样。”
鲁智深瓮声瓮气的问道。
“当然了,你以为高俅是好人,弄死林冲和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林冲也是蠢,真要家破人亡才悔悟?你怎么就拉着我和这种窝囊废结拜了,我应该和快意恩仇的真英雄结拜,现在弄得我我这脸上都无光!”
孙磊抱怨着,本想着在东京好好快活一些日子再去找个山头落草,结果现在被这些烦心事缠着。
“他要是有你三分脾气我也就知足了,怎么就那么窝囊?”
孙磊最后又数落起林冲来。
“洒家一个人,当然可以毫无顾忌,你不也是一样,自己一个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如果有家眷了呢?这也不能全怪他窝囊。”
鲁智深摇了摇头道,他也知道林冲活得有些窝囊,但人生在世有些事情只能说身不由己。
“行了,今天得了把宝刀,也算是赚了!明天找个店铺把它卖了,换些钱回来,这东京的消费还真是高。”
不想再说烦心事的孙磊看着手上的宝刀,这东西应该能换个几千贯钱。
“这么好的刀卖了干什么,你不喜欢,那就给洒家用!”
鲁智深甚是喜欢那把宝刀,见孙磊要卖连忙阻止讨要。
“你用?这是高俅的刀,传出去高俅不来找麻烦?而且高俅准备用这来陷害林冲,不出手卖了怎么助他脱身?”
孙磊瞥了眼鲁智深,这家伙占便宜还占到哥哥头上了。
回到菜园子睡了一觉,第二天孙磊就化妆打扮了一下,变换了个形象去卖刀,省得被人认出来以后不好在城里走动。
东京城里繁华,买卖什么的都有,身为都城甚至有买卖兵器的铺子,孙磊拿着宝刀就走了进去。
“这位客观想买点什么,小店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都是名匠用上好的铁打造。”
一名伙计热情的上来招呼。
“叫掌柜的出来,有笔大生意找他!”孙磊变化这声音说道,他找的这间店铺可不一般,经过打听这店铺幕后的老板是童贯,如今的枢密院枢密使,掌管整个西军实权的军界一号人物,高俅都不敢惹的存在。
童贯用这店铺也不过是从事洗钱活动,西军每年需要大量军械,而这些东西光靠皇家掌握的那些作坊是打造不出来的,于是童贯就把订单分了一些到自己控制的作坊里,这中间油水可就大了。
“这位……客官,有什么需要的?”
中年掌柜从后堂走出来,看着不算健壮,一脸大胡子的白面孙磊很是诧异,这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