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欢尼古丁的味道,霍随洲就很干脆地戒了烟。
后来他们分手,他也因为刚开始接手霍氏压力很大,才又开始抽烟。
听他这么说,宋研书也没勉强,两根烟全放回了烟盒里:“怎么,有情况?”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霍随洲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但仅是如此,宋研书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两个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颜釉和明露就出来了。颜釉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没在门口看到霍随洲,就四下张望了一下。
看到霍随洲朝自己招手,颜釉笑了笑,叫上明露一起过去了。
等颜釉过去后,霍随洲很自然地从她手里接过了那个袋子:“买了多少?”
“两斤,”颜釉撩了一下耳边被海风吹乱的发丝,“今晚回去就给它煮几只。”她转头问宋研书和明露,“要续摊吗?”
霍随洲站在颜釉身后一点,他眼神一扫,两个人立马摇头:“不了吧。”
宋研书还说:“下次吧,下次一定,找个周末。”
颜釉点点头:“好。”
道别后,颜釉和霍随洲上了车。
本着不打扰霍随洲开车的原则,颜釉没有主动开口,但她直觉,霍随洲一定有话要说。
果然,等车开到主干道上的时候,霍随洲缓缓开口:“原来你跟程禹衡是青梅竹马。”
之前他就想过要问这个问题,但每次都有别的事情岔开他的思绪,导致他忘记问。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颜釉侧目看他,就见他下颌有些紧绷,半张脸隐匿在暗影中。
颜釉知道霍随洲在介意什么,就像之前他介意自己跟他谈了三年恋爱,她妹妹却不知道他是谁一样,现在他在介意,自己有一个青梅竹马,他却在分手后才知道。
冷不丁的,霍随洲又说了一句:“怪不得研书生日那天是他来接你。”
这话听着就更古怪了。
稍加思忖后,颜釉温声说道:“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研书生日那天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他来接,只是程伯伯和程伯母觉得时间太晚了不放心,所以我才答应让他接我的。”
“哦。”霍随洲简短地应了一声,听起来却不想刚才那么古怪了。
颜釉又接着说道:“程伯伯是我爸爸的朋友,我爸爸还在的时候,我们两家来往比较密切,所以我和衡哥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这个称呼已经足够表明她和程禹衡之间的关系了。
霍随洲的心情稍微愉快了那么一点。
后来颜父意外去世,颜釉的妈妈带着颜釉嫁给了谢强,搬离了原来的住处,也跟程家失去了联系,直到后来颜釉上高中,在学校里碰到已经高三的程禹衡,才又跟程家有了来往。
霍随洲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计较颜釉和程禹衡之间的关系了,他想起自己上次听到颜釉和程禹衡在小区门口的对话,略带几分好奇地问道:“程董事长既然跟你爸爸是朋友,那为什么你妈妈不直接去找他帮忙,而是要你去开口呢?”
这不是舍近求远,多此一举?
“因为我永远都是我爸爸的女儿,所以他会格外照顾我。”颜釉语气平淡,“但我妈妈又嫁人了。他对我妈妈嫁人这件事完全没有意见,毕竟她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女儿,生活艰苦可想而知。但她嫁的那个人对我不好,她自己也更重视新的家庭而忽略我,所以才对我妈妈有意见,她和谢家的事情,只要我不开口,程伯伯一律不肯帮忙。”
霍随洲恍然大悟:“理解了。”
怪不得上次他看到程禹衡给颜釉发消息,让她“来家里吃饭”,就是把她当成自己家人了吧。
想通了这一点,霍随洲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心情又愉快了一些。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颜釉再次看向身侧的男人:“你是不是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