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家,却还赖在陆国公府,打算沾一辈子的光呢。
伍氏的父家是南阳第一富商,当初还是因为恰逢旱灾,流年不利,虞帝正一筹莫展时,伍氏的母亲捐出了一半的家业帮助朝廷赈灾,虞帝便给了伍母一个子爵位,顺带封了伍氏为县子,所以他后来才能嫁到陆国公府。
见伍氏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江氏抓着椅子的扶手,虚伪的笑了笑,“妯娌说什么的话,自三妹去后我便想邀你来贪心,就怕你想不开,你能主动来寻我,可是有什么地方需要相求我的?”
伍氏向来讨厌弯弯绕绕的人,他对着江氏冷笑了下,“大主君放心,哪怕您想不开,我也不会想不开的,让您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我这次来是为了告诉您,拖您的福,瑞儿在床榻上躺了整整三日。”
江氏装作听不懂道:“瑞儿怎么了,可是小孩子贪玩,着凉了?妯娌你可不要胡说,这件事怎会与我有关?”
江氏又假惺惺道:“千万要小心照顾着,可不能像若儿一样,落得个体弱多病,过了今日看不见明日的日子。”
伍氏忽然拔高了声调,“大主君当真是听不明白吗?”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撕破江氏丑陋的面容。
江氏只得咬牙不承认,“我是真不明白。”
伍氏说着就要朝江氏冲过去,春花惊叫出声,“大主君!”
江氏屋子里的几个小侍立马便冲上去把伍氏摁住,因着都知道江氏对伍氏不喜,所以便都没什么顾忌,手下也没个轻重,伍氏的衣衫也被抓得皱了起来。
江氏以为伍氏想对自己动手,立即变了脸色,“你莫不是疯了不成!”
这番动静不小,伍氏的哭声都传到了院子外,最后如愿引来了老国公的注意。
老国公一来,便看到伍氏浑身狼狈,还被几个下人钳制着,她顿时冷了脸。
“还不快把三主君放开!”
下人立刻便松了手,各个吓得神都快出游了。
“老祖宗,妯娌他一过来便态度不善,还口出恶言,非得说些儿媳夫听不懂的话,想把瑞儿的病推到儿媳夫身上,求老祖宗为儿媳夫做主。”江氏先发制人,跪到了老国公的面前哭诉道。
老国公对着身边的侍卫吩咐道:“给我掌嘴!”
江氏的脸上顿时多了几个巴掌印,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国公,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吩咐侍卫打自己。
自己可是陆国公府的大主君啊!
“原本念你是老大的正君,该是个懂事的,没想到竟如此不着调,老三虽然去了,可她的孤儿寡夫也不是能任人欺辱的!”
老国公最疼爱的其实是三女儿,这也是跟自己最像的一个女儿,十五六岁便去参了军,可没几年就死在了战场上,这也是她一生的痛。
老国公看了眼伍氏,命人将他扶了起来。
老国公对这件事的态度很明显,她是为伍氏撑腰的。
事情到最后,江氏只得忍下这几个巴掌,而伍氏得了老国公的怜惜,还提醒了府里人,伍氏是正经的主子,任何人不能冒犯,懈怠,若不然江氏屋子里那几个被处置的下人,便是下场。
江氏咬牙切齿道:“他倒是好计谋,卖个可怜就让老祖宗向着他,这下他的孩子往后出什么事,都得赖在我身上了。”
江氏又问春花:“那件事确定没有露出马脚吧?”
春花摇摇头,“大主君放心,没有人知道是您做的。”
江氏放了心,“伍氏那个疯子没有证据就敢这样闹,若是有了还不得发疯?”
要是能把伍氏的儿子弄死,让三房彻底断了根,到时候伍氏就没有继续待在陆国公府的理由了,等他挤走了二房,那陆国公府的家业就全是他的了。
要不是二房娶的那个破落户,他早就成功了,江氏恨得牙痒痒,心想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谢檐一个人待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