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起来。
都是喜欢二小姐的人,宋君有什么资格说他?
不过就是家世比他好了一些,人却没他长得好看,打扮了那么久,还不是那副模样!
谢泱低头看见腰间的玉佩,忽然萌生想把它摔碎的念头,说到底都怪这块玉佩!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合了二小姐的眼,连带着他也被迁怒了。
谢泱扯下玉佩,刚想丢了,却想起这是谢檐的玉佩。
凭什么他和父亲被嘲笑,谢檐却像是隐藏了一般,凭什么那些人不去笑谢檐是个瞎子?
谢泱的怒气一下子到达了顶峰,打开门朝着谢檐的院子走去。
谢檐刚刚被成湘送回家,还没来得及跟商伯说今日赏花会发生的事情,就听到有人连门也不敲,就这样直接闯了进来。
随即啪的一声,谢檐便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起来了。
谢泱狰狞的声音响起,“好啊,你这个贱人,费尽心机求母亲让父亲带你去宴会也就罢了,看到我们被人欺负,你连一句出头的话都不敢说,你还配做谢家人吗?父亲说得是,你就是个野种!”
谢泱紧紧捏着玉佩,砸到了谢檐的头上。
谢檐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下来,脑袋也嗡嗡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还有你那死鬼爹留下来的玉佩,真真是晦气至极!”谢泱说着还要动手。
商伯听到屋子里的动静,赶紧冲进来把谢檐护在怀里,对着谢泱道:
“大公子,要是传出去您殴打庶弟的事情,到时候不知会怎么说您呢,就算您不顾及自己的名声,难道不为谢家着想着想吗?”
谢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冷哼一声离开了。
商伯心疼的看着满脸都是血的谢檐。
谢檐两只手一起摸着,把谢泱丢的玉佩握在了手心,激动的对商伯道:“父亲的玉佩终于拿回来了,商伯,你看看,这是父亲的玉佩吗?”
商伯顿时老泪纵横,哽咽道:“小公子,的确是公子给您的玉佩。”
谢檐不顾脑袋和脸上的伤,笑得像个孩子,把玉佩放到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他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了,但这枚玉佩就是他的念想,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
也能时刻提醒着他,他其实也是个被父亲疼爱过的孩子。
谢檐的模样看得让商伯心里发酸,他不禁在心里道,公子啊公子,若是您知道小公子现在过着这样的生活,还会做出跟当初一样的决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