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你的狗眼!连我们弟兄几个也敢拦!知道我们是谁么!”
伴随着这声怒斥,马车的帘子被猛的掀开,紧接着一个面色苍白,明显有些酒色过度的年轻人从车里跳了下来,向着店伙计大步走去。
“呜呜,你们怎么打人?”
店伙计可能真的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压根就没看到年轻人不怀好意都眼神,只那里一边捂着嘴,一边含糊不清质问那动手的护卫。
“打人?老子他妈打你是你的荣幸!”
酒色过度的年轻人这时已经走到了店伙计的面前,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窝心脚,直接把没有防备的店伙计踹的接连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湿润的地面上,半响都爬不起来。
“哎?那边打人了哎!”
“嘶!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天气不错……”
“狗蛋!别看了,快跟爹回家!”
因为百花阁的地段正处闹市中央,所以刚发生的这一幕,被很多人都看在了眼里。
只是当那些人义愤填膺的围拢过来后,就看到了那两辆马车上的标志。
在那标志下,原本气愤的人群当即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瞬间失了勇气,只能赶紧装作什么没看到,低着头匆匆走过。
“哈哈哈……”
那年轻人抱着胳膊站在原地,看到周围那些人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顿时更加嚣张起来!
朝着那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店伙计吐了口唾沫,年轻人一步三摇,跟螃蟹一般走到另外一架马车前,对着车上喊道:“六哥!到地方了,下来吧!弟弟今天就在这设宴给你接风!”
“哦…这么快就到了?”
很快,马车上有一个疲惫的声音传出。
紧接着,门帘子掀开,一个萧寒无比熟悉的胖子从里面走出。
这不是他曾经在洛阳遇到的李元景,又是哪位?
李元景从马车上下来,站在地上刚伸了一个懒腰,猛然间看到前面有一个人正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凄惨的模样不禁吓了他一跳,连忙问道:“咦?老七,这是怎么回事?”
“哦?六哥刚才睡着了,可能不知道!”
被称为老七的年轻人回头瞅了一眼,得意的一笑,对李元景说道:“这个狗奴才刚刚竟然敢拦咱俩的马车,还说什么酒楼被人包了!要赶咱走!你说这气咱能受?所以弟弟我就小小的惩戒了他一顿!”
“这也是小小的惩戒?”李元景闻言,心头一颤,赶忙说道:“老七,哥哥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在长安一定要低调!再低调!这事要是被二哥知道,当心……”
“当心二哥生气,当心他责罚咱们!”年轻人翻了翻白眼,出言打断了李元景的话。
他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向来惧怕李世民,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惧怕到这种地步!
自己是谁?
是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王爷!别说打个贱民,就是打他个官员,又能怎样?
比如上次,自己跟手下掀摊子的时候正巧被一个该死的言官遇到,那个言官居然敢恐吓自己,说要第二天上奏朝廷!
结果不用第二天,当天晚上,那个言官家就着了大火,把所有的家当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不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这个言官还不是老老实实,一句屁也不敢放?!
也正是从这次事情过后,年轻人才越发的大胆,做事也越发的嚣张跋扈。
拍了拍李元景肥胖的后背,年轻人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说六哥,这种小事二哥哪里会管?就算他管,咱俩怎么说也是他的弟弟,他能怎么样咱俩?!
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要是你实在觉得这里不舒服,那咱就去怡红楼,兄弟我做东,给你找几个姑娘一起陪着吃酒,莺莺燕燕,口渡舌送,那才叫做痛快!”
说到这,年轻人的胯下立刻有些火热,缩成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