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灿瞪了萧寒一眼,又无奈的收回目光,解释道:“都跟你说了,那是老一辈的秘密,现在知道这些的人都不多,更别说打交道了!”
“秘密?什么秘密?!”萧寒一听秘密两个字,好奇心大增,一把拉过旁边的枕头垫在脑袋下面,摆好姿势,准备听故事。
殷灿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秘密就是秘密!要是跟谁都说,那还叫秘密?”
“哦?跟谁都说,就不是秘密了?那某人刚刚喝柴绍口……呜呜。”
萧寒一句话没说完,嘴巴就已经被人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呜的怪响。
“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告诉你就是!”殷灿捂着萧寒的嘴,直等到他不说话了,才慢慢松开手,头疼般的说道:
“这些事情说起来话就长了!你大概也知道你,我们墨家自春秋时期墨翟祖师创立后,中间历经磨难,又经无数先贤努力,才得以传承不熄,自称一派!
但是,在当初百家争鸣的年代里,一起传下来的,不光只有我们墨家,还有其他无数学派!只不过在后来的数百年里,这些学派有的断了传承,有的日渐式微,有的则背叛了教义,走上了另外的路。”
一口气说到这,殷灿不禁停顿了一下。
其实,走入歧途的,又何止那些学派?
他们墨家,不也险些四分五裂,泯然众人矣?要不是老头子穷毕生心血,以一己之力将墨家重新整合,现在他这个矩子,估计也就是最后一任了。
“哎?快说啊?怎么不说了?后来怎么了?”
殷灿还陷在回忆里,萧寒却早已经等不得不耐烦,在一旁催促起来。
殷灿突然听到催促声,小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后来,后来就是儒家越来越强大!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即使不用刻意去压迫其他学派,其他学派也会被其一点一点的蚕食干净!于是,他们为了自保,便齐心协力组建了一个组织,也就是你所见的隐宗。”
“隐宗,竟然是这么来的?”萧寒趴在枕头上,听的目瞪口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想到隐宗的来头不小,但是没想到他来头这么大!
不过,他心里还有有些疑问,照殷灿这么说的话,那个宗主,就该是所有门派的门主了吧?
那他这个门主,也太凄惨了点!怎么感觉连殷灿一家都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