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恐,说真的,他现在还真不敢怎么地萧寒,如果说这话的人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民,那么他最好的下场就是安静的躺在城外的护城河底……但是一位国侯,这就需要认真掂量掂量!
自汉朝以来,凡是暗杀贵族阶级之人的,其他贵族不论关系亲疏,皆有义务缉拿凶手!这已经是所有人都默认的规矩了!因为这个口子一开,任谁都不敢说自己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天!所以这东西根本就是一条高压线,谁碰谁死!
踩着夕阳的余晖,萧寒哼着小曲出了大门,老仆重重的把门关上,差点把走在最后的愣子屁股夹住,惊的愣子赶紧往前一窜,还不忘摸摸屁股:
“这老头,刚刚还不一脸要死的样子,怎么突然这么大劲?!”
萧寒也听到了“咣当”一声巨响,颇为玩味的回头看了一眼禁闭的院门,不过也没说话,转身上了马车,倒是小东还是不死心的样子,骂了愣子一句:“小声点!人家是神仙座下,你这么乱说,当心下了地狱拔了舌头去!”
愣子不以为然,坐上马车前面,一挥鞭子,道:“哈哈,神仙我没见过,但是神仙座下偷吃烧鸡,今日也算是头一次见!如果神仙都这样,这和你,还有我,也没啥区别啊!”
小东被反驳的一时无话可说,看马车开始往前走,也赶紧上马追了过去,看满脸神气的愣子有些不忿,对他说:“什么没区别?你可不要忘了,那袁神仙,可是没得到任何消息,又从没见过侯爷,却能一口道出侯爷的身份,这等本事,你有?”
“没有……”愣子这下真的被问住了,挠了挠脑袋,确实,刚刚还没注意,现在一想,还是真事!
一时间,俩人都沉默了下来,而正当俩人为此事费神的时候,萧寒的声音从车厢里幽幽传来:“俩笨蛋,这也大惊小怪!你们难道就没发现,那老仆有些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了?”小东挠着头仔细想了想,好像除了说话慢点,没啥奇怪的,再说老成那样,说话本来也快不到哪里去。
“哎,一对笨蛋,我怎么就有你们俩这么笨的手下……”萧寒舒坦的躺在车厢里直叹气,“你们就没发现,那老头一开始开的门那么小?说话那么慢?那牛鼻子老道肯定是天天用这一招,先让老头开门,观察确定来人身份,他背后肯定还有别人,得到消息后就跑去告诉袁天罡,好借此营造一个高深莫测的形象!也不知骗了多少钱!”
这把戏,在后世都玩烂了,萧寒也就是一开始被先声夺人,后来袁天罡的形象倒塌,再回想一遍,想清楚了,这把戏也就实在是不值一提!白白害得他担心半天,现在想想就好笑!
“可是,那老头也不认识侯爷,他咋知道侯爷……”愣子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依旧傻傻的问。
“他是不认识侯爷,但是那书信封面上那么大字写着咋们侯爷名字……”小东苦着脸说完,心里顿时感觉一阵空落,他和只信自己侯爷和老叔的愣子不同,从很小的时候小东就信神佛,哪怕在军中,冲锋陷阵之前总要在心里祷告几句,被萧寒收到身边,小东还特意去还过愿,如今发现这几乎最牛的袁神仙就这样,怎么能让他不伤心?
听完小东的话,愣子顿时恍然大悟,至于究竟是明白了,还是装作明白了就不得而知了……
萧寒一行走远了,没有看到背后袁天罡正站在屋顶高处在望着他,等到萧寒拐过一个弯,彻底在袁天罡视线里消失之后,袁天罡这才纵身一跃,直接从屋顶处跳到了地上,一丈多的高度对他来说,简直就像不存在一般!
可惜,这一幕只有一个老头看到,如果这一幕被萧寒看到,萧寒一定会惊掉大牙!袁天罡这般跃下,除了传说中的轻功,萧寒绝想不出用其他什么词汇能形容。
“袁师,此子太过无礼,为何你还对他百般忍让,以我道门之力施压,他绝不敢透露那些秘密的!”地下,刚刚那老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