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太累,我给您搬张椅子来?”
“不必!”萧寒摇摇头,看看身边抱着胳膊,一脸不耐烦的刘弘基,又看看跟吃了只臭虫一样的洪县令道:“我们站着就行,县令大人还是快审案吧。”
“啊?”洪县令一怔,下意识问道:“真审?”
“真审!”萧寒重重点头,笑话,真以为他闲疯了,跑这里来欺负小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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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
伴随着一声“升堂”的低喝,稀稀拉拉的几个衙役站在公堂两边,一边往地上拄着风火棍子,一边有气无力的在那里喊着堂威。
虽然他们也从自家老爷的态度当中猜到了萧寒等人的身份应该不一般,但是这堂威都一年没喊了,如今能喊成这样,已经属实不错了。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轻拍了一下惊堂木,心中犹如一千匹草泥马奔过的洪县令从未感觉这句话竟然这么难说出口!
这倒不是跟衙役一样,因为太久没升堂而变得有些生疏,实在是因为他知道,自从自己说出这句话后,一定会惹上麻烦,惹上一个天大的麻烦!
所以,洪县令此时万分懊恼,懊恼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屁颠屁颠的跑出来!
早知道这样,他就装病了!实在不成,真病也行!
了不起拿块砖头,往脑袋上猛拍几下就是!与这种稍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的古怪游戏相比,一时的疼痛,真的算不得什么!
想到监牢的那几个人,洪胖子肠子都快悔青了!但是这世界上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后悔药可吃!
所以,坐在公堂上的洪胖子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什么叫做度秒如年!
“在酒楼当中,我们被人无故刺杀,搏斗中,有人受伤颇重,还望县老爷为民做主!惩戒凶手,还郑州一片朗朗乾坤。”
萧寒压根感受不到洪胖子内心的绝望,依旧只顾着低着头,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陈述一遍,期间没加任何感情元素,只将昨天发生的一幕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