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他被叫做十三郎的。当然了,她也不会叫她“元绍”“七殿下”“秦王”,那也太尴尬了。
“宝宝?”她试探的、温柔的叫了一声。
宝宝,这是她和桓广阳温存缠绵之时,她亲呢称呼桓广阳的。桓广阳很喜欢,每每她这么叫他的时候,他如那冰雪般明净的肌肤便会泛起桃花色,异常动人。
身畔有了穸穸碎碎的声音,好像是那人坐起来了。
“宝宝?”江城又温柔的叫了一声。
“小宝宝?”那人凝神听了片刻,想了片刻,方才颤声回应。
这是桓广阳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心情不好还是长期没喝水,他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清朗,低沉暗哑。
江城再次听到桓广阳的声音,热泪盈眶。
“宝宝,是我。”她循着声音往那边挪,“是我,我说服翁翁、阿父阿母,来看你了……”
“阿令,真的是你。”他也往她这边挪着,两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凑到一起,身子挨着身子,脸挨着脸,唇贴上唇。
“真的是你。”江城哽咽了,“这是你的唇,你的吻,你的声音,真的是你……”
他温柔又贪婪的亲吻她,“我不是在做梦么?阿令,真的是你,小心肝,小宝贝,我每晚都梦到你,方才我以为我又做梦了,你又出现在我梦里了……”
“不是做梦。”江城热烈回应着他,“真的不是做梦。不信你……”想说不信你掐自己一下,可是却想起来自己是做被绑着的,桓广阳的手也一直背在背后,那应该也是绑着的了,当然掐不到,便改了口,“我咬你一口好不好?咬的疼了,你便知道不是做梦了。”桓广阳轻笑,“心肝宝贝,你舍得咬我么?舍得咬疼我么?”江城这时虽然人被绑着,眼睛被蒙着,心情却好得想要飞起来了,柔声道:“你把脸伸过来,看我舍不舍得咬你。我别的地方还不爱咬呢,就要咬你的脸,咬人人看得见的地方,告诉他们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桓广阳心荡神驰,颤声道:“咬吧,阿令,我是你的,你爱咬哪里都可以。”伸过脸在江城唇边蹭来蹭去,说不尽的缠绵缱绻。
他俩都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这屋子里其实灯光很明亮,更不知道这屋子里有扇小窗,小窗后有两双眼睛盯着他们呢。看到他俩吻来吻去,说不完的情话,没完没了的温存,一个人有些尴尬不自然,另一个却是皱起了眉头。
“阿令,我想死你了,我日日夜夜想你。”“唔,我也是,宝宝,我天天想你,发了疯一样的想你。”两个身子被绑眼睛被蒙的人只有嘴是能动的,亲吻、甜言蜜语,诉说着这些时日的相思。
小窗后的一人沉着脸站了起来,另一人忙跟着站起身,用口型说道:“陛下,请耐心些。”
魏帝沉着脸站了会儿,又坐了回去。
贺坚暗暗松了口气,也跟着坐了回去。
桓广阳和江城还在亲吻,不过方才的热烈和激情过去了,吻的很轻柔。**的亲吻之间常常伴随着甜甜蜜蜜的情话,一句比一句情深似海。
“他俩还有完没完了?”小窗后的魏帝看的气闷,用口型问着贺坚。
贺坚笑的很尴尬,“年轻人嘛……”
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分别了一段时日,再见面不就这样了么?你就是再急,也得让人家亲热亲热,解解相思之苦吧?
就在魏帝快要耐心崩溃的时候,江城终于甜甜的道:“宝宝,我眼上蒙着东西不舒服。”桓广阳立即道:“小心肝,我手虽然被绑着,嘴却能动,我替你咬开。”江城嘻嘻笑,“你的牙齿还有这个用处呢。”桓广阳笑的低沉魅惑,“我牙齿的用处多着呢,小宝宝,难道你不知道么?”
魏帝和贺坚同时耳根通红。
唉,这年轻人啊,这口没遮拦的年轻人啊……
江城凑到他面前,桓广阳先用舌头舔了一遍,“嗯,是用布勒起来的,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