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任八娘表达爱慕之情……
“阿父,为什么走的这么早?”桓广阳似有不满。
“适可而止啊,十三郎。”桓大将军笑着拍拍他的肩,“你外叔祖不便为自己人请封,陵江王府又暂时不清净,所以为阿令请封、替阿令设宴的事才能由咱们桓家代劳。你不能过份了,过份了会惹怒你外叔祖,后果不堪设想,知道么?十三郎你要知足,现在的情形已经很不错了,虽然你外叔祖竭力反对,你还能向阿令献媚讨好,还能堂而皇之的送她贺礼。若你把陵江王惹恼了,他翻了脸,完全把你俩分隔开,到时候你和阿令面都见不着,哭都没地方哭。”
一名侍卫疾步而来,到了桓大将军面前,单膝下跪禀道:“大将军,公主府前来了宣州刺史任路和他的夫人、儿孙、孙子女等,连同婢女、仆役在内共六辆车,数十人。任刺史虽然没有请柬,不过,他说要来为他的孙女道贺的。”
桓大将军和桓广阳同时笑了笑。
这把握得真是时候,任江城正值春风得意、万人瞩目之时,任刺史和辛氏这一家人便到了啊。
若是让他们这一家人进去呢,非常突兀,非常奇怪,而且桓大将军和桓广阳虽然对任家女眷并没有什么接触,也能想象得出来她们和范瑗、任江城不同,大概会带着些小家子气和猥琐,和范瑗、任江城站在一起会形成鲜明的对比。但是,任江城总归是任刺史的孙女,孙女受封为县君,公主府在举行盛大的庆祝宴会,这个宴会若是把任刺史一家人摒弃在外,未免太不通人情了。
“她现在很开心,我不许有人进去打扰她,扫她的兴。”桓广阳冷淡的道。
桓大将军哈哈一笑,命令道:“但凡到公主府赴宴之人,皆需审核身份。你将这自称任刺史的人带到驿馆中去,将他和他的家人妥善安置,一一查实身份,待查实清楚,再行请过来。”他说“这自称任刺史的人”时,“自称”两个字是有意咬了重音的,侍卫是桓大将军贴身服侍之人,何等聪明伶俐,听了桓大将军的命令便知道是什么意思,应声道:“是,属下明白。”站起身,快步去了。
对啊,你若真是任刺史,你孙女受封为林山君的大好日子,公主府在为你孙女举办宴会,自然不便将你挡在门外。可是,你本来应该是在宣州的,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京城,自称任刺史,你就你是任刺史你就是啊?先核实身份吧。等你的身份核实过后,再请进入公主府。
不过,可以想见的是,等任刺史身份核实过之后,公主府的宴会也已经结束了。想到公主府凑热闹,呵呵,这完全是空想。
公主府门外,辛氏由刘氏、任淑慧搀扶着,下了牛车。
说是公主府门外,其实离公主府大门也还远着。因为今天寿康公主是大肆宴客,请的客人太多了,所以府门外长长的一排豪华车辆,一眼望不到头。任刺史和辛氏的车根本到了府门前,离的还很远,就被迫停下了。
辛氏、刘氏、任淑慧等人望着各色宝马香车,看着不远处雄伟壮丽的寿康公主府,眼中闪过惊异、羡慕、嫉妒等种种神色,复杂难言。
“这便是京城,便是寿康公主了。”辛氏叹息,“到了这里,才算是开了眼界啊。”
“是啊。”刘氏、任淑慧等人都附和。
任淑慧口中附和着辛氏,眼神渐渐暗淡下来。她是喜欢过瘐涛的,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对瘐涛的痴念,看到寿康公主府的气势,想到瘐涛的母亲也是位公主,想必府邸和寿康公主府是一样的,又觉欣喜,又是自惭形秽,“他是公主之子,何等尊贵,我这小小宣州刺史的孙女,哪里配得上他?”心酸不已,黯然神伤。
庶出的五娘任淑然和七娘任淑清并肩站在后面,悄悄把寿康公主府的轩昂壮丽看在眼里,心里羡慕的无以复加。这里便是公主府了,果然一砖一瓦都透着贵气,与众不同啊。
“有这么多车,也就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