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兄肩上好了。”任启乖巧的嗯了一声,果然软绵绵的趴在了桓广阳肩上,不肯抬头,不让众人看他了。
桓大将军等人哈哈大笑。
就连陵江王也露出了笑脸。
小阿倩自己喝不了酒,便也管着他阿父、桓惕这些人也喝不了酒么?甚好,甚好。
陵江王目光敏锐的盯在桓广阳身上,见他进来之后处处守礼,并没有偷眼看任江城,心里的气暂时平了些。
“阿兄,你方才做什么去了?”任启声音软糯的问道。
桓广阳微笑告诉他,“阿兄在墨竹林演练一种新的阵法……”
他话还没说完,任启便直起小身子,满脸兴味,“墨竹林?新的阵法?阿兄,这是什么,好玩么?”桓广阳眉目温柔,“是大人的事,阿倩不懂。这个也不算好玩吧,还是有凶险的。”
“不好玩啊。”任启小朋友失望了。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桓大将军笑道:“那是一个很古怪的阵,我不经十三郎允许进去了也是走不出来的,全天下只有十三郎一个人可以自由出入。”
说起桓广阳的墨竹林,桓大将军这位做父亲的满脸骄傲自豪。
陵江王不屑的哼了一声。
桓昭笑盈盈道:“阿父,您这样说我可不同意啊,有替阿兄吹嘘之嫌。您知道么?阿令是误入过墨竹林的,她自己走出来了呢。”
桓大将军睁大了眼睛,诧异之极,“这么说,能自由出入墨竹林的除了你阿兄,还有……”
“还有阿令啊。”桓昭自然而然握起任江城的小手。
桓大将军不能相信似的,上下打量任江城。
任启小朋友热烈看着任江城,黑漆漆的眼眸中满是崇拜和敬佩。
陵江王还是头回听说这件事,也露出惊讶之色,“阿令,翁翁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
任平生和范瑗看向任江城的目光又是欣慰,又是心酸,“唉,阿令在宣州时是有多孤单寂寞,年纪轻轻的小娘子,连八卦图她会看了……”
任江城被大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笑,“我那不叫自由出入,我是瞎猫逮着了死耗子,蒙的,纯粹是蒙的……”
“太谦虚了。”寿康公主微笑。
“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谦虚啊。”桓大将军感慨。
“阿令,你是除了我阿兄之外,唯一可以毫发无伤从墨竹林里走出来的人。”桓昭夸奖着任江城,情真意切。
陵江王不由的大怒。好啊,我才说十三郎还算守礼,没有死乞白赖的盯着阿令看,桓惕这一家人便联合起来给阿令灌上迷汤了!当着我的面便敢这样了,真过份!
“阿璃说的不错。”寿康公主温声道:“除了十三郎,便只有阿令了。”
桓大将军看看桓广阳,看看任江城,“十三郎是从小便熟悉了,八娘子却是天纵奇才,了不起。”
陵江王怒气更是蹭蹭蹭的往上窜。
“阿姐和阿兄。”任启快活的笑起来。
他笑的甜蜜又可爱,让人看了心里酥酥的,陵江王想发脾气,可是当着他的面,哪里发得出来?
“这墨竹林果真如此神奇么?”任平生语气淡淡的,“可惜这是桓家禁地,如若不然,我都想进去见识见识了。”
“有何不可?”桓大将军笑道:“让十三郎替你带路便是,里面的几处风景倒还能看。”
“不必。”任平生镇静道:“如大将军不介意,我想一个人进去看看。”
他这一言,震惊了四座。
桓家的人不用提了,自是人人吃惊。这个墨竹林的机关真的是除了桓广阳之外无人能破,未经允许进去之后能从里面活着走出来的人只有一个任江城,从来没有过别人。可任江城也是初到京城,对各名门世家的内情一无所知,才会被瘐家几位女郎给骗进去的啊。但是任平生却在非常清醒的情形下,自己提出来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