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欢喜翻看着曾给他写的那份信。
见人进来,林欢喜晃了晃手上的东西:“要不是我失忆,我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你还藏着这个啊?”
“……”景易没说话。
林欢喜弯起眼角:“这样说来,我给你寄第一份信的时候你就对我有意思了?”
景易面无表情:“我只是没见过那么丑的字,不好好保存怕是以后都见不着了。”
“你过来。”她对他勾了勾手指。
景易踱步而去,刚在她床边站好,便被林欢喜拉入床上。
怕压到刚出院的她,景易赶忙用手撑起身子,垂眸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颊。
林欢喜环绕上男人脖颈,眉梢带笑:“好像你快过生日了……”
“嗯。”
林欢喜抿抿唇:“你喜欢制服诱惑,还是喜欢兔耳女郎?或者…捆绑play?”
景易眉尾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单手捏上她的下巴,哑着嗓子:“我看起来是那么不正经的人吗?”
林欢喜一本正经说:“不是看起来,你就是。”
原本以为她男人是个衣冠楚楚的真人君子,结果是个闷骚的衣冠禽兽。
“我可记着你之前怎么哄我和你上床的。”她扬起下巴,“不能因为我想起以前的事你就不认账。”
他眼睛带了笑,仿若盛放的冰雪,万物皆有了色彩。
“如果你不愿意让我哄,我还能得逞?”
“……”
嗯,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景易凑到她耳边:“我选制服诱惑。”
早已身经百炼,为了追他变得没脸没皮的林欢喜也因为他磁性的嗓音微红了耳垂。
“那……那就制服诱惑。”
景易低低笑了两声,似是想起什么般,收敛笑意:“这件事还是告诉你比较好,在你住院昏睡的时候,苏琰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
说起苏琰,林欢喜才想起自己的辞呈还没来得及递交过去。
她赶忙支撑起身子:“我还没辞职呢。”
“之前的辞职信呢?”
“他撕了。”
景易挑挑眉:“你就让他撕了?”
当初对苏琰抱有偏见,所以把他的一切行为都往坏了想,现在清醒过来才发觉,苏琰撕掉那封信是对的。
“我明天直接去他家里找他吧,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我和你一起去。”
“不要啦,哪有人携家带口去辞职的。”
景易唇边笑意深了深,尚未言语。
次日一早,林欢喜开车前往华耀的职工宿舍。
今天是星期天,她并不确定苏琰是否在家,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后,林欢喜开门下车。
天气转冷,微薄的米色风衣已遮不住迎面而来的风寒,紧了紧衣服,踏入楼内。
她来前特意带上了苏琰之前送给她的书,有些人不想牵扯,就要抛去之前所有的关联。出了电梯,林欢喜惊讶的发现他家门并没有关掩,曲起手指敲了敲门,等了会儿后没有动静。
“苏总?”林欢喜小声叫了声。
依旧没有回应。
会想起他上次电梯里的画面,林欢喜不禁皱眉,终于推门而入。
客厅是空着,她环视一圈,小心向里面走去。
路过卧室,听到里面传来男女交谈声。
她正要敲门时,女人声音传来。
“喝那么多酒,你真是不要命了。”
隔着半掩的门,苏琰声音听着含糊不清,他冷哼声:“你来这儿做什么?”
“你今天没来治疗,我怕你死了,就过来看看。”
透过门缝,林欢喜看苏琰半躺在床上,他脸色苍白,桌上堆满了空掉的酒瓶。
坐在他床前的女子空留一个优雅的后背,从那长腿细腰来看,她应该是个美人儿。
她一边照顾着苏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