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韩砺的前车之鉴,他们又岂会没有半点儿防备。所以,你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若这招险棋走好了,你不仅是身份尊贵的镇北王妃,到时候,怕是连皇后娘娘和新帝都要忌惮西北。而母妃,在宫中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经过那么一跪,淳嫔对郑皇后的忠心,早就不复存在。她这会儿,如何能不替女儿做打算。
果然,听了她这些话,宁德公主神色缓和了许多。
甚至是,因为这番话,她觉得即使嫁给韩庆,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昭华大长公主殿下虽是镇北王的妾室,可这些年在西北,也无人敢惹。而她,若成了正在的镇北王妃,又岂能连昭华大长公主都不如。
淳嫔宠溺的捋了捋她的头发,沉声又道:“好孩子,你能想明白,为自己谋划,母妃即便现在死了,也能瞑目了。”
宁德一把握紧她的手,“母妃,您放心,今日的耻辱,我一定会找了时机讨回来的。这些年我们在皇后娘娘面前小心翼翼,总有一日,她有求得着我们的时候。”
往日里,即使是私底下,宁德公主提及郑皇后,也都尊称一声母后。可现在,她只称呼她为皇后娘娘,可想而知,她是真的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