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求,我会递上去。”曹皆如是道:“现在,站好了。”
……
东海上空的雷雨早就散了,临淄这边倒是灿阳晚照,可夕阳格外的沉呢,像是牵坠着人心,要往群山背后的阴影里去。霍燕山看了一眼天空,快步走进了得鹿宫——秉笔太监丘吉,正在随侍。
定远侯重玄褚良和华英宫主姜无忧也在。
霍燕山心中暗凛,感受到了一种不寻常。
天子向来渊深不测,平衡拿捏得极稳。往前私下召见几位皇子皇女,都是大差不差的次数,也就是无弃皇子还在的时候,会见得多些。
至于议事的场合,则几位皇子皇女要么都不在场,要么都在场。今天只有华英宫主落座,倒是例外。
这是否是某种立储的倾向呢?
这种倾向又是否是自己可以感受?
如今的内官之首往前走了两步,目不斜视,小声禀道:“陛下,田安平已被锁入兵事堂,笃侯亲自看着……他请求陛见。”
皇帝像是没有听到,只问道:“朔方伯确实是前去阻道?”
天子面前有一本奏章,奏章里响起叶恨水谨慎的声音:“朔方伯的确是喊着苗汝泰、柳神通、霸府仙宫等事,打破外围封锁,杀至田安平近前……但具体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因为登顶绝巅引起的天地潮汐,臣未能尽察。赶到现场的时候,田安平已登顶成功,朔方伯也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