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徐佳慧早知道于寒舟是穿越的,她会主动上前结交。既然是同一个地方来的,更该团结一致,齐心协力,不是吗?
她们懂得那么多知识。联起手来,共同扬名不好吗?还可以一起开铺子,一起赚钱。日后一起嫁了好人家,两家联合起来,拧成一股绳,就是谁也撼动不了的势力。
而她们两人,就是好闺蜜,好伙伴。以后生了孩子,还可以亲上加亲,世世代代交好。
可是看看于寒舟都做了什么?她早在她说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的时候,就知道她是穿越的了吧?可她没有跟她相认的意思!现在还拆穿她!简直自私自利极了!
“你也别不认。”徐佳慧冷冷地道,她的手掌拍在《三百首》上面,“先前你哥哥拿着这个到处传看,许多人都见过它,认得它的样子。就是你做旧的,你否认不了!”
于寒舟没有接她的话,她反问了一句:“你是怎么从我房里把它偷出去的?”
徐佳慧听了,下巴微微抬了起来,颇有点高傲的意思:“我有我的手段。”顿了顿,她看着于寒舟道:“你不要跟我作对。我也不是好惹的!”
想起帮她的那人,徐佳慧镇定了许多,眼神里还带了几分冷意:“你害得我声名尽毁!看在是老乡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要挽回我的名声!”
现在人人都说她厚颜无耻,冒用别人的诗词。贵妃娘娘把她母亲训斥一顿,母亲回来便病了,父亲又将她训斥一顿。现在家里没有人待见她。
原本人人都喜欢她,都是于寒舟,害得她落入这般难堪的境地!
于寒舟迎着她的视线,看清了她眼里的警告,片刻后问道:“你想要我怎么挽回?”
“我不管你怎么挽回。但你要洗清我的名声!”徐佳慧道。
“这有点难。”于寒舟轻轻皱了皱眉,“冒用别人的诗词,是叫人极为不齿的事情,怎么可能洗得白呢?”
“你少装傻!”徐佳慧怒道,“我当然是让你站出来说,我没有冒用别人的诗词!那些诗词都是我的!我借给了你一本,上面的所有诗词都是我自己作的!”
于寒舟觉得她在说胡话。
“封皮上写着唐宋诗词,可没有你的姓名,你怎么说得通?”她道,“况且,那上面的诗词风格不一,说是同一个人作的,不会有人信的。”
就算从前有人信,可那不是没有人站出来领用吗?如今爆出了冒用一事,再不会有人信了。
这些徐佳慧也知道,她十分烦躁地坐回去:“还不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来这么一招,我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她困恼极了,忽然目光落在桌上的《三百首》上,顿时想起来意,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于寒舟:“你也别装得干干净净。你做旧了这东西,故意害我!若是你不拿出诚意来弥补我,你自己也别想好!”
于寒舟却不怕她,话说到这里,也没什么再说的了。该打探的,她心里已经有了谱,至于徐佳慧的威胁,她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因而站起来道:“我的诗集早几日便丢了。你面前这本,我不认。”
就算徐佳慧拿出去,说她是做旧的,又怎么样?
故意害人?那上面尚未面世的佳作,又如何解释?从哪里来?都是徐佳慧一个人作的吗?看风格就知道了,绝不会是一个人。
徐佳慧冒用别人诗词,这个没得洗。
至于做旧,这也没什么。她又没做成古籍、孤本的样子,别人能说出什么来?
“你别走!”徐佳慧见她撂下话就要走,更气了,简直要呕血。
于寒舟站定脚步,转过身看她:“徐小姐还有什么话要说?”
她眉目平静,眼神安宁,丝毫看不出局促。徐佳慧自己也是穿越的,穿越之前她已经二十七岁了,现在却在这样一个人面前落了下风,她不得不去想,面前这个女人